顾宁一开始以为徐卓说不准是便秘了,毕竟他刚才这欲言又止的表情看着的确和便秘差不多,又等了大半个小时,徐卓还是呆在浴室里没出来,顾宁怀疑浴室里是不是没手纸了,某人碍于刚刚和自己撒气怼过,说不准是被困在马桶上不好意思吱声。
不管如何,他晚上要是一直呆在她的浴室里,她也妥妥地睡不着。
顾宁想到这里,走到浴室前面轻叩了下浴室门,难得好心问道,“要不要餐巾纸?”
结果她话音刚落,里面的盥洗室那里就传来了水流声,紧接着浴室门就被打开了,顾宁瞅了下纸巾盒那边明明还放着一大包纸。
那怎么还呆这么久,多半是吃坏肚子了,这就叫现世报!
“医药箱里有克痢痧,要不要吃一颗?”顾宁心里偷着乐,假惺惺问道。
“吃你个头!”徐卓冷着一张脸出来。刚才弄了这么久都没,他心情一言难尽地不爽。
吃坏肚子了也赖我么?真是拉不出屎怨茅坑!顾宁偷偷翻了个大白眼。
徐卓出来后径自去顾宁的冰箱里捞了瓶矿泉水出来,一口气喝了大半瓶冷水下去,这才把腹部以下延绵不绝的热意给压回去。
“拉肚子了还喝冰水。”顾宁不敢阻止这位大爷不健康的饮食,杵在角落里嘀咕了一句。
“拉你个头!”徐卓喝了大半瓶冷水后,这才有空打量起捂得严严实实的顾宁。
顾宁已经想不通面前的这位神经病患者脑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了,转身准备回房间的时候,徐卓忽然重新一把将她抱坐到大腿上。她奋力要避开,某人随意搁在她腰间的左手一用力,她如泥入大海完全无济于事,就这分秒的光影,某人的掌心直接从她的小腿上溜了上来。
她果然全身绷紧,如临大敌地瞪着他。
被他掌心的糙砺感带过,似麻痒又似电流划过,他的掌心在她大腿根部停留了下,不怀好意地蹭了下她的肌肤,她果然敏感的哆嗦了下,而他凑到她耳窝边开口说道,“下回要是再敢干这种上不得台面的破事,小心被我大爷操到求饶!还敢不敢?”他说时掌心不坏好意地蹭了下她大腿内侧的皮肤。
她如惊弓之鸟,再也不敢和他逞口舌之快,自然也没功夫和他论个对错,忙不迭点头起来,“不敢了!”
“真的?”
“嗯。”她接连点头表态。
他本来桎梏着她腰身的左手这才松了力道,顾宁如获大赦地起身远离了他。
余震不止。
徐卓扯了下燥热的领口,这才一脸不悦地大步离开。
他快走到一楼那边,迎面过来一个女孩子。
“狗尾巴草不是种的挺好的,干嘛要我搬回去?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我对这个过敏。”
狗尾巴草徐卓今天对狗尾巴草过敏着,下意识缓了下脚步。
楼道里的声控灯已经暗了下去,擦肩而过的女孩子忽然蹲下去,电话夹在右侧耳蜗和颈窝间,大惊小怪问道,“你抽风了吧?好端端的报什么防身术和跆拳道,我报的那个班可不便宜,不过我是为了强身健体,你呢?”
“防色狼专用?哪个天杀的臭男人居然让你会冒出这个念头。不过这种事我最拿手了,你还真是问对人了,放心吧,我妙招多的是,买一赠一包你满意,关键时刻还能帮你阉了大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