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府。
“种兄,久违了,今日光临寒舍,可是蓬荜生辉!”
曹操满面大喜,笑脸相迎,将种辑请进了府邸。
作为当朝九卿,种辑登门,他自然得亲自迎接,表达自己对种辑的重视。
而且种辑也确实有能耐。
这才刚晋升光禄勋,就招募了两千多人马归于帐下。
“下官种辑拜见司空!”
作为下官的种辑自然地率先向曹操行一礼。
“快快请起!你我同殿为臣,何必如此多礼!”
曹操笑着将种辑扶起,“今后,你我二人可要勠力同心,匡扶朝堂!”
种辑起身,说道:“岂敢岂敢,司空尊隆,岂是下官可比!今后下官若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望司空多多照拂!”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看到种辑谦和的姿态,曹操满意地喜笑着将种辑请进了屋,“快请进!来人呐,还不快奉茶!”
可曹操哪里知道,他和种辑的脑回路,根本就是两条背道而驰的平行线。
种辑根本就不是什么谦虚恭谨,表达的意思也非常简单。
我种辑就是和你曹操尿不到一个壶,我要是得罪了你曹操,那不好意思,你忍得了就忍着,忍不了也得忍着。
进了厅堂之后,种辑就当即掏出一份冗长的奏表,给曹操呈了去,
“司空,这是下官举荐征召光禄勋属官名册和宿卫名册的表奏,请司空过目!”
“好!好!种兄初任光禄勋,便充实宿卫,立此大功,果然是国之栋梁,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接过奏表,曹操还没看一眼,就笑捋长须,对种辑满口赞誉。
充实的宿卫,就是种辑手的筹码,如今种辑把这些名册奏表,交到自己手,不正是向自己邀功、递投名状!
“哪里哪里,司空过誉了!”
种辑连声推辞道:“充实宿卫,乃是下官司职所在,下官岂敢居功!”
“司空便是要请功,也不该请我种辑一人之功,此事能成,可是全仰仗公达兄!”
“要不是公达入职光禄勋,帮衬于我,我哪里能这么快便充实宿卫!”
看到种辑为自己邀功,荀攸正要说一两句谦逊之语,可话还未出口,曹操便已经冲着种辑笑答。
“你与公达,情同手足,情感深厚,我早有耳闻,你二人都是当朝肱骨之臣,都不必过谦!”
“谢司空谬赞!”
种辑答谢一声,问道:“司空不看看这奏表,可有不当之处?”
曹操笑着摆了摆手,“种兄办事,我哪有不放心的,一会儿就给种兄批复!”
种辑初投门,他自然得体现大度,以彰显他曹操的胸襟和雅量。
可种辑下一声话,瞬时就把曹操的胸襟大度给干没了。
“如此甚好!既是如此,那下官也好向陛下复命了!告辞!”
说完,种辑袖手一甩,反身就要走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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