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
易大妈张方霞已经起身就走,一边侧着脸怒瞪向他许大茂,冷笑道:“许大茂,你够狠!”
许大茂看到壹大爷易中海已经“砰”地一-声狠力拍桌子站起身来,国字脸-尽是动怒表情,短寸平头下,一双平日里慈眉善目的双眸,蹿腾着怒火,怒瞪着他,吼出声:
“许大茂,傻柱只是一时间玩笑,你至于这样陷害他吗?谁不知道他没心机,不算计人?稍稍开个玩笑报复一-下叄大爷,你就至于让人把他抓走吗?”
许大茂知道在当下形势愈来愈严重的环境下,偷盗自行车这-种罪责的严重性。基本何雨柱不被判个几年,都不可能的。而判个三年五年出-来后,正赶那十年闹得红火的时候,下场只有两个,要么去牛棚劳改,要么整天游街被批被斗吧。
何雨柱轧钢厂工作差不多是没了,加摊偷盗的罪名,哪怕出狱后加年龄已经大了,今年过年前就已经二-十九岁了,基本就错过结婚年龄了。
而他哪怕被平#返,基本最少也得七六年往后。等到那时候,还谈什么被聋老太太撮合他和娄晓娥,就等着回来后,正巧迎娶孤寡又四十多岁的秦淮茹吧!等着彻底绝户吧!
哼,何雨柱既然愿意被当抢使,那他许大茂就先干掉这把抢!
而现在,易中海彻底愤怒的原因,他更能理解。
就是,一-下子,至少几年内都彻底失了傻柱这杆指哪打哪的抢,也暂时失去了依靠这个傻柱为他养老的念想!易中海能不怒吗?
而且,他许大茂彻底拆穿了他袒护何雨柱的真面目,也更是在全院大会挑战他壹大爷的权威,他能不彻底愤怒吗?
许大茂盯着这易中海,沉声质问:
“方才刚开全院大会的时候,你还非说是我偷的自行车前轱辘,现在贼已经公开承认是他偷的,并且已经被派-出-所的人抓走了。易中海,我且问你,若不是你和院儿里的人一-次次在何雨柱偷轧钢厂里的饭盒袒护他,在他偷鸡后袒护他,他能有这样的下场吗?”
这时候。
贰大爷刘海中出声了,劝架道:
“傻柱已经因为犯罪被抓走了,关于偷自行车前轱辘的事儿,罪犯已经被擒获,相信赃物也很快就会被追讨回来的。”
他看向易中海,又看向他许大茂,笑道:
“都各退一步吧。许大茂既然没偷盗,那就压根就没必要轰赶出咱四合院。壹大爷您消消气,许大茂虽然直接把派-出-所民-警叫来抓走了傻柱,但也是为咱院儿的治安环境着想。要不,这次全院大会就散了吧?”
许大茂知道,这刘海中现在跟他关系并不算好,自从他次把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前来拜师轰赶出家门后,刘海中、刘大妈连平日里常来串门的事儿都没有了。
但他也不怕得罪刘海中。
直接盯着易中海,目光扫一眼他背-后不远坐着的钱大婶和袁大妈两-人,沉声质问:
“壹大爷,您老婆易大妈串通两个大婶,又找了巷子口修车铺小张师傅,公然把偷车事-情栽赃到我头的事儿,怎么算呢?要不,我直接告易大妈和她们两个栽赃罪?”
全院儿的人群,已经被他的这咄咄逼人气势给震惊得纷纷侧目了。
刘海中也是板脸训斥他:“许大茂,你!”顿了顿继续拉架道:“壹大爷也是为了全院儿里的人着想,难免心急情切之下,找错了人。你就别斤斤计较揪住不放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