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中年人的厉声喝斥下,杨宇才回过神来,勉强镇定下来,看着那刚毅的中年人以及两侧那捂着嘴娇笑不已的丫鬟。杨宇脸色一黑。丢人丢大了。这才慢慢起身,只是总感觉身体不协调,好半天才适应。慢慢拍了拍身的灰尘站了起来。
这时只见管家走了过来,那中年人招呼管家道:“刘管家,带先生下去梳洗一二,一会到正堂见我。”说完便不管不顾的离开了。
经过一阵时间的缓冲,现在的杨宇心智已然恢复如初,虽还有些心悸,但也彻底平静下来,心中在没了游戏红尘的轻松姿态,对古代社会的危险有了新一层的认知。他第一次对武侠中的功夫有了极度的渴望。又结合现在的情况,想了想应对之法。
杨宇在管家的安排下洗了个澡,又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这才被管家带着前往了大宅的正堂。只见刚才那中年人正坐于正堂,抱着一个茶杯,自顾自的喝着茶。见管家带着杨宇过来。便吩咐杨宇一旁坐下。
这时中年人才语气平和的说道:“某家刘贺,现任平南将军,适才以为先生是某的对头派来的细作,故而唐突了先生,还忘先生莫怪。”随后还抱拳头拱了拱手,以表歉意。
杨宇这时已恢复过来,忙回道:“将军海涵,在下初次见识刀兵之利,有所失态还望将军海涵。”
刘贺笑了笑,道:“先生久居南方,无刀兵之祸,安逸日子久了初识刀兵,有所失措在所难免。还望先生不要怪刘某行事鲁莽,冲撞了先生。”
杨宇听着这将军的恭维,心中顿时对这将军的印象有了极大的改观。回道:“将军过虑了,不知将军留下在下有何指示。”
说到正事刘贺神色严肃了起来,道:“有这样一事,家父随先皇西讨,得封定西将军,永安侯,如今家父年事已高,又重病缠身,恐时日不久已,御医有言,就在这月,家父就将宾天,家父逝后需择一风水宝地风光大葬。某乃家中庶子,族中将建墓之事交拖于某来置办。然家父生前有一对头,为现任礼部尚书,现任吉安府知府乃礼部尚书之弟。其私下放出话来,有敢接某之事者诛族。某找遍吉安府以及周边府县,竟无人敢接此事。只好行打草谷之事看能否寻得一二可用之人。”
听到这里杨宇顿时明白,自已这是出现太过于巧合,遭遇无妄之灾。有些无语:“哪将军又如何确定我不是他人细作的呢?”
刘贺听闻些言不由笑了,旁边的两个丫鬟也笑了。不过那刘贺还是给杨宇做了解说:“北地燕代之间,时常发生摩擦,大战不多,小战不断,北地之人,人人数习武,早已习惯了刀兵之事,遇人挥刀都会第一时间或闪避或抵御,而惊吓的不知所措的唯有燕地以南者,燕代两国已有十余年没有大战,然小战不断,以至商途堵塞,数年都难以见到一个燕地以南的文弱之人。边关由我执掌,打草谷之事来我临时起意,想短时间内找一个燕地以南的南方人,他吉安知府还没有那个能耐。”
杨宇一时有些无语:谁说古人当兵的都没脑子的,这TMD能叫没脑子,这都老狐狸了好吧。
这是刘贺又问道:“不知先生是哪里人士,又怎么流落燕地,听管家说先生出生造墓世家,为很多乡绅官僚营造过墓地,可否细说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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