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了一团烧得焦糊的化纤块,昏暗的灯光中,许大茂从化纤块里扒拉出一点点印花,正是他裤衩子的印花。
“这是我在你灶里扒拉出来的,还说你冤枉?!”
“警差大哥,这就是物证!今早……”
许大茂一把鼻涕一把泪,怎么被傻柱捆住,逼其叫爷爷。
回到大院,又是如何煽风点火,怂恿娄晓娥和他离婚。
说得涕泪横流,当真是见者流泪闻者伤心。
“叮,怒气值 50, 90, 33……”
“太过分了!”
“原来真是傻柱干的好事。”
“这回看你怎么抵赖。”
“唉,宁拆一座庙不混一桩婚,傻柱啊傻柱,瞧你干的还是人事吗!”
“送他去法办!”
“对,法办!!”
“……”
邻居们义愤填膺,难得的替许大茂说公道话。
感动得许大茂连连拱手。
“谢谢,谢谢各位高邻,谢谢……”
“走吧,还好杵着干嘛?”
警差也没耐心了。
“别让我铐子,那样更不好看!”
一听到铐子二字,傻柱一个激灵。
“哎别别别,走,我自己个儿走成吗?”
他一面和警差走着,一面嘀咕道:
“他离婚真和我没关系,是他没有生育能力,别人才和他离的婚,真和我没关系……”
“别废话!回所里再说!”
警差带着傻柱和许大茂,一起离去。
留下大院里的邻居好一阵八卦。
一大爷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摇着头回屋去了。
“出去一趟什么也没干,又赚了4000多怒气值,啧啧。”
叶清尝了尝鸡汤,眯着眼叹道:
“鲜!”
他已经很久没吃鸡了。
晚饭做好,连砂锅一起,端到了聋老太太屋里。
“老太太,开饭了!”
“哎,好,真是炖鸡!”聋老太太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老婆子我已经好久都没吃过鸡了。”
叶清笑道:“那今晚就好好的吃一顿,您等着,我去把饭端过来。”
“哎,好好好。”
没多久,叶清端来了饭,还有简单的青椒炒鸡蛋。
有了鸡汤,就没炒肉了。
叶清觉得那样也太高调了。
实际现在就够高调了,不仅仅是因为炖鸡,更因为他煮的大米饭,而且是干的!
“哟,大米饭!”老太太狠狠的嗅了嗅,赞道,“香!”
“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