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中沉闷压抑的气氛经邓孝这么一说竟有些消散,大家眉头也渐渐舒展。
“叔恶,此次恒能顺利脱身,多赖阁下之力,恒铭记于心,日后必报。”
卫恒看着眼前的英武汉子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他家大人为啥给他起名文丑,可能觉得好养活吧,可是文丑真的不丑,不仅不丑还是个妥妥的大帅哥。
文丑卫恒是知道的,文丑字叔恶,冀州安平国人,三国时期于颜良同为袁绍上将,身经百战武艺高强,虽然被关羽阵杀,可是能于三国群英中脱颖而出,也定是英雄豪杰无疑。
卫恒刚刚说完,只见文丑横眉倒竖,拍案而起对着卫恒喝道:
“河东竖子安敢辱我。”
这一声大喝不仅惊的卫恒一时反应不过来,就是邓孝张喜董狐也是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也不怪他们,几人虽与文丑相识一日不到,可文丑此人不仅武艺高强为人豪爽有侠气,就是性格上也平易近人,让人如沐春风。
谁能想到卫恒好好的一句话竟让文丑如此作态。
“嘚,那汉子你患了失心疯不成,安敢于我家兄长无礼。”
只见邓孝掀了桌案,指着文丑大声喝道。
张喜性格木讷不喜言语,只是默默起身走到卫恒一侧,
董狐却不曾出身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形势。
卫恒缓缓起身看向邓孝张喜摇了摇头,对着文丑微微一礼不卑不亢的说道:
“叔恶,恒言语不当,惹叔恶不快还望海涵。”
“唉,闻名不如见面,河东儒虎果然名不虚传,猝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仲道之德吾不及已。”
文丑见自己突然恶语相向,卫恒竟不惊不怒不由大为羞愧,竟掩面而逃。
“呵呵,堂中竟无一人是男儿。”
正当文丑掩面奔至门口只听见舞清高声说道。
舞清抱剑而起对着站在门口的文丑与堂中众人说道:
“如今大敌当前,你们不想法子共渡难关,却在此为了区区小事自乱阵脚。”
看了邓孝一眼讥笑道:“还想把赵忠剁碎了喂狗,在我看来,过不了今日你们怕都要葬身狗腹了。”
“好恶毒,好恶毒的女人,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堂中几个汉子听舞清说完,不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说卫恒,只见邓孝满脸通红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舞清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一会才小声说道:“我的伤口有些疼痛要休息一下,老邓我宰相肚里能撑船不与你一般见识。”
说完一把推开文丑往后院逃去。
文丑扭头看了舞清一眼,不由叹了一口气,走到卫恒面前一礼退回自己席上才说道:
“吾不才,痴长仲道几岁,便称仲道一声贤弟不知可否?”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