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璃倒是镇定,她让小弟往后屋躲。
眼看着比手腕粗的棍子就朝她打了下来,已经偷偷吃饱喝足有了精神的叶璃迅速躲开。
顺势操起堂屋里的长条凳作势要砸,口中喊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两厢“兵刃”相见,表情之凶恶,可见谁都不是闹着玩的。
鲁翠娥母女见他们都拿着家伙,大有父女相残的架势,一个个早已躲到一旁的厨房,以免殃及池鱼。
叶璃举着长条凳,冷声威胁道:
“叶长贵,你信不信我去你厂子告你,告你有了体面的工作就不管家不管孩子,任由着狗娘养的后娘欺负我们,这些都是你叶长贵治家不严的错。”
“连家都管不好,还怎么胜任其他工作?干脆就别干了,回农村老老实实种田。”
叶璃句句犹如锋锐的刀子直往叶长贵的软肋上戳。
她知道,叶长贵最看重的就是他现在的工作,那是他花了四百五巨额买来的工位,是他如今身份的象征,走哪里都倍儿有面。
如果有家属到厂子里去闹他一闹,他哪里能够吃得消啊?
叶长贵的眼睛死死盯着叶璃手里随时都有可能砸过来的长条凳,他举着的棍子迟迟下不去,大怒道:
“你这么闹,对你有什么好处?”
叶璃神色从容地站在明灭的光影处,哼笑起来:
“没好处,但是对你们也没有好处,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叶长贵难以置信,甚至觉得叶璃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让他觉得非常陌生,仿佛彻彻底底换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