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仓库被这三个人闹腾得一团乱的时候,江明远还在办公室里悠哉地喝着峨眉竹叶青茶。
这时,有个工人急忙跑来敲门。
说许大茂就快被傻柱给打死了。
江明远刚赶到现场,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也来了,看来这动静闹得可不小。
看到秦淮茹哭哭涕涕,许大茂裤子还没提,傻柱又动手打人。
江明远立刻看出这是一场流氓未遂的大戏。
傻柱见领导们都来了,也停止对许大茂的殴打。
气急败坏的对江明远说,“兄……江科长,许大茂这小子在厂里仓库公然对女同志耍流氓,您看看怎么处理吧。”
他把自己见到的,当着三位领导的面儿学了一遍。
许大茂吓坏了。
立马狡辩。
“谁耍流氓了啊?我和秦淮茹提前说好的,她中午的饭票都是我出的!你们不信的话,让秦淮茹自己说。”
许大茂也是忒天真,这个时候还指望小寡妇能向着他说话。
秦淮茹见领导们都来了,哭得比刚才更委屈,更可怜了。
傻柱性子急。
“你甭哭了成嘛,到底怎么回事,赶紧给领导们学学,好让领导们给你做主啊!”
秦淮茹抹了把眼泪,哽咽道,“家里亲戚给了我送了一只野兔,我不好带到车间里去,就先藏在这了。”
“中午我想过来看看,结果发现野兔不见了,就到处找。结果这时候许大茂进来就对我动手动脚的,还说是他把野兔给藏起来了。”
“如果我要是不依他的话,野兔就甭想找着了。为了能让孩子们解解馋,我差点就被许大茂给……”
说着,又嘤嘤起来,“傻柱,还好你来得及时,否则真发生点什么事的话,我实在是没脸见人了……”
秦淮茹这话就是特意说给傻柱听的,言外之意是想表达自己还是清白的。
果然。
傻柱听了这话,心里踏实多了。
连脸的表情,都不像刚才那么充满阶级斗争了。
江明远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暗觉好笑。
看来秦淮茹这个小寡妇,注定是傻柱命中的克星。
既使人家只拿他当个备胎,那他也仍旧是心甘情愿的被她吸血。
江明远觉得傻柱是彻底没救了,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反正自己对他该提点的也都提点了。
以后如何就看各人各命吧。
许大茂算是小瞧了这个小寡妇了,也忒有手段了。
都到这个时候了。
还没忘了那只野兔呢。
他吐了一口嘴里的甜腥味,“秦淮茹,你特么撒谎脸不红心不跳的是不是?”
“中午咱俩跟食堂打饭那是怎么说的?你敢不敢当着大家伙的面说实话?”
秦淮茹暗道许大茂也是个傻缺。
假话既已出口,还要真话干嘛使呢。
“许大茂,你别再说了,这件事我会找人调查清楚的。”
见江明远发话了,许大茂只好闭嘴不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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