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打昨儿起就恨了江明远。
要不是他起得这个头,许大茂的智商也就值个三五块钱。
可眼下已经这样了,她只能搂着棒梗哭哭涕涕,委屈得跟什么似的。
这一声声的嘤嘤嘤,在傻柱听来简直就像是百爪挠心。
他最终还是站出来了,“得,二十五就二十五,这钱我出!”
有了傻柱这句话,秦淮茹的心才总算落了地了。
接下来她只负责专心嘤嘤嘤就行了。
贾张氏在旁也一脸轻松,只要不让自己出钱就行。
傻柱出钱更好,反正他傻,他不出谁出。
许大茂一听有钱拿了,尤其还是傻柱这个冤大头,顿时大马脸就有笑容了。
但他仍不忘挤兑傻柱一句,“钱你们谁出我不管,但是你根本没钱,少在这跟我扯没用的!”
傻柱好面子,“嘿,我说许大茂,你信不过我傻柱的人品是怎么着?”
“对!我就是信不着!”
他连正眼都不瞧傻柱,“除非你给我打一欠条,万一差了事了,咱们直接派出所见!”
傻柱无奈,只好回屋拿了纸和笔,在许大茂写好的欠条,歪歪扭扭地签了“何雨柱”三个字。
这事总算是拍板定案了。
易中海冲着群众一挥手,“散会!”
大家伙三三两两地走在一起,议论着这两天发生的事。
有好几个人都小声嘀咕着,说贾家出了小偷,从今往后大家伙可都要提防着些。
更有甚者,还说她家昨天少了一棵大白菜,不知道是不是也是棒梗偷的。
气得秦淮茹和贾张氏恨不得冲去,亲手拔掉她们那些爱嚼人闲话的舌根。
折腾了大半天,太阳也落到了地平线以下。
家家户户都开了灶,四合院的灰瓦空升起了袅袅炊烟。
大院里也尽飘着各种饭菜的香味。
唯独秦淮茹一家还是冷锅冷灶,全都围在饭桌召开小型家庭会议。
贾张氏摸着隐隐作痛的脸,忍不住对江明远和许大茂连连咒骂起来。
“江明远的这个小畜生,打我和我孙子的这笔账,我早晚得和他算一算!”
“有他在前头打样儿,现在就连许大茂都敢欺负我们了,等逮到机会的,看我不好好整治整治他这个小人!”
棒梗看贾张氏摸脸,自己也跑到镜子前去照照。
看到五指印虽然浅了一些,但还是很明显地挂在脸。
“妈,江明远打我,我要报仇!”
“明天我就去把聋老太太常坐的那个木头板凳给弄活动了,让她一坐就倒,摔死她个老东西!”
贾张氏点头,“我大孙子说得对,就这么干!必须得让他们知道,我们孤儿寡母也不是好欺负的!”
秦淮茹真是打心眼儿里看不她这个傻婆婆,见天说话就跟个无脑儿一样。
“妈,当着孩子的面儿,您胡说什么呢。”
“您也不想想,一旦聋老太太要是摔出个好歹来,那棒梗可就真的要去坐牢!老太太是什么人?咱们都得完!”
“要真是那样的话,这个家可怎么办,您叫我可怎么活呀!”
说到这,秦淮茹不免又想起这两天的事,埋怨起棒梗来。
“要说也怪你这孩子,想吃鸡你就说,妈你去傻叔那要就是了,你偷什么偷啊?”
“这回可好,两天吃进去七十五。我问你,这七十五够买多少只鸡,你自己好好算算!”
贾张氏见秦淮茹数落自己的宝贝孙子,认为她是心疼傻柱出这笔钱了。
再想起老绝户易中海平时看她的眼神,贾张氏登时暴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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