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还想狡辩,才发现险些中了他越描越黑的计。
“秦淮茹,现在是在开全院大会,讲求得是事实求是,不存在谁针对谁的问题。”
贰大爷才不吃她们婆媳这一套呢。
他坚决相信一个事实。
整秦淮茹就等于整傻柱,甚至比傻柱自己挨整还要让他难受百倍。
他以主事大爷的口吻命令道,“你去把棒梗叫来,我们有话要问他。”
“不知道跑哪玩去了,要找您自己去找。”
秦淮茹虽然嘴敷衍一句,但心里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知道贰大爷和许大茂是穿一条裤子的人。
这鸡万一真是棒梗偷的。
那他还不趁这个机会整死她和傻柱。
于是,干脆说不知道。
推一时算一时。
“我知道。”
半天没说话的江明远却在此时接了一句茬儿。
“棒梗带着小当和槐花,在二厂区那玩呢。找个人叫回来,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壹大爷见事已至此。
只好打发一个小年轻的到二厂区那边去找棒梗,还有他的两个妹妹。
前后不出十分钟,棒梗就像小鸡崽子一样,被去找他的人给丢进了后院。
秦淮茹见状,一把将棒梗搂进怀里温柔地安抚。
完全不顾跟在后面瑟瑟发抖的小当和槐花。
壹大爷易中海问道,“棒梗,许大茂家的鸡是你偷的么?”
棒梗刚想说不是。
忽然想起脸蛋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后,愣是没敢说出口。
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回贾张氏可来劲了,她冲着大家伙就嚷嚷。
“你们看你们看,我说什么来着?我们家棒梗是好孩子,他才不会偷鸡。”
“见天就知道冤枉我们家的那起子小人,早晚不得好死,小心下雨被雷劈!”
贾张氏骂得叫一个过瘾,可秦淮茹的眼皮却突突直跳。
她刚才搂着梗棒,分明就闻到了他身的有股叫花鸡的香味。
看样子,许大茂家的那只鸡有八成是到了他们兄妹三人的肚皮里了。
婆婆骂骂许大茂也就算了。
她居然还指桑骂槐地捎带着江明远。
这个人可是个狠角色,万一把他骂急了,她们娘们几个恐怕就又要倒霉了。
想到这,秦淮茹小声制止,“妈,您就少说两句吧。”
“我凭什么要少说两句啊?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贾张氏完全没有领会到秦淮茹的意思,还在挺着腰杆冲着对面嚷嚷。
“自打有些人进了这个院,家里就再没消停过。哦,昨天聋老太太的鸡丢了,赖我们家棒梗。”
“今天他许大茂家的鸡丢了,也要赖我们家棒梗。”
“到底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
满院子就听贾张氏一个人在叫唤,那调门一声比一声高,语气嚣张得不行。
江明远忽然起身朝她们走去,贾张氏以为他又要动手打人。
吓得赶紧跑到秦淮茹的身后躲了个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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