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都快气歪了,“你……”
“你什么你?”
坐在板凳的聋老太太大喝一声,让易中海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给生生地咽回去了。
“我孙子刚才是为了救人,所以才回来晚了。”
“就吃口面条怎么了?难不成要我孙子这样的大英雄,挨饿听你们说这有的没的?”
“这会到底还开不会?不开我们就回去了!”
聋老太太把拐棍用力向地下一杵,做势就要起身。
壹大爷吃了瘪,再也不敢多说。
叹了口气又回去重新主持起大会了。
见此情景,坐在木桌前的贰大爷感到一阵莫名的开心。
叁大爷也频频端起搪瓷缸子,来掩饰他笑得合不拢的嘴。
一段插曲过后,大会总算进入正题。
“今天召开大会,主要是为了许大茂家丢了一只老母鸡,而傻柱家又刚好在炖鸡。”
“这也许只是个巧合,可也许这又不是个巧合。”
叁大爷阎埠贵把话两头说,他早想借机敲打敲打傻柱了。
见天就知道往小寡妇家送这送那,也不说来孝敬孝敬他这个叁大爷。
贰大爷刘海中也看不傻柱,觉得这次是一次整治他的好机会。
“傻柱,这事你有什么话说?”
傻柱刚想提每个月三十七块五的事,怕娄晓娥怼他。
话都到嘴边了,又立刻换了一句。
“说什么说!我一堂堂的大厨,我还用偷么我?”
阎埠贵放下搪瓷缸子,追问一句。
“那你这鸡哪来的?”
“我买的。”
“你在哪儿买的?”
傻柱愣了一秒,“朝阳菜市场。”
阎埠贵立马揪住小辫子,“诶诶诶,这可就对不了啊!”
“咱们这到朝阳菜市场,坐公交起码得半个钟头。”
“你往返打一来回,没一个点儿根本下不来。”
他指指腕的表针,“现在这才几点?何况你那鸡都炖那么半天了。”
傻柱从就不会说假话,刚才就张口胡编这么一句,分分钟就被阎埠贵给揭穿了。
气得站在人堆里的秦淮茹暗骂他是个傻叉。
连撒谎都不会。
原本她都和婆婆贾张氏算计好了,一会儿就过去把这锅鸡肉给端过来。
谁知道就给小当缝了个袜子的工夫,就出了这么大个岔子。
真是可惜这一锅鸡肉了。
傻柱也看了寡妇一眼,他白天可是看到了棒梗,跟小当他们在吃鸡,傻柱也不好说。
阎埠贵见傻柱不吭声,又说,“或者说,你那鸡是从厂里顺来的?”
傻柱顿时脸色一变,“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偷盗公家财物,那可是要判刑的!”
壹大爷截了一句,“现在说许大茂丢鸡的事,别往那用不着的地方扯。”
阎埠贵被怼,面子有点挂不住了,把这烫手的山芋给丢出去了。
“得,我瞧这也总不出什么来了,要不让大家伙说说吧。明远,你是第一次参加咱们全院儿大会,要不你说说你对这事的看法吧。”
江明远当然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他扫了一眼人群,笑呵呵说了一句话:“这有什么好看的,狗改不了吃屎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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