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汏爷心疼坏了,“好家伙,我说吵归吵,闹归闹,你这摔东西干嘛使呢。”
“这罐头齁贵的,一瓶怎么也得四五毛呢。”
贾张氏也被摔愣了,直勾勾地盯着一地黄桃都忘记哭了。
秦淮茹眼见事情越闹越大,赶紧将棒梗搂到身后藏起来,生怕她的宝贝儿子再吃亏。
她生气地说,“明远兄弟,不管怎么说,棒梗还是个孩子。”
“就算我儿子哪里做得不对,您这么大一人了,也不该下这么重的手打他。你看把孩子打的,情绪多激动。”
“算了,今天就算我们倒霉。走,回家去!”
说着,秦淮茹拉着棒梗就要家去。
呵呵,这个秦淮茹还真会颠倒黑白,混淆视听。
不过这样就想借机溜走,门都没有。
江明远前一步拦住了她的去路。
“别介,秦姐。棒梗是不是冤枉的,您心里肯定门儿清。”
“要我说,今儿趁着大家都在,咱就把这事给它掰扯清楚了。”
“省得邻里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带着误会过日子也不好。”
秦淮茹顿时愣了,空张了几下嘴,一个字也没挤出来。
反而是旁边的贾张氏,坐在地捂着嘴开始嚎丧。
“江明远你个挨千刀的,你打完小的又打老的!”
“我和我孙子现在都受伤了,你得赔钱!赔我们医药费钱!”
江明远已经有年头没有和低段位的泼妇过过招了。
他冷笑一声,“柱哥,麻烦您把屋里饭桌盛鸡的空盆给端出来一下。”
傻柱眨了眨眼睛,又和秦淮茹交换了下眼神,最终还是一动没动,把头扭向了别处。
见傻柱如此听话,秦淮茹的脸浮现出一丝丝得意。
虽然这个表情很细微,而且还转瞬即逝,但仍被江明远给捕捉到了。
他对傻柱这个家伙,真是恨铁不成钢。
活该被小寡妇拿捏得死死的。
傻逼。
江明远在心里说了两个字。
“我去!”
许大茂把手的碎瓜子皮丢掉,忽然从人堆里冒了出来。
这下傻柱,秦淮茹,贾张氏全都懵了。
心里暗骂他真欠,哪有事哪到。
前后不出一分钟,许大茂就一脸幸灾乐祸的,端着一个几乎空了的搪瓷盆出来了。
里面还有几块零星的鸡碎骨头。
虽然鸡肉都不在了,但是那股子鸡肉的香味仍是弥漫了整座院子。
江明远从许大茂手中接过空盆,递到秦淮茹面前。
“秦姐,今儿我就让您看看,什么叫事实胜于雄辩。”
“棒梗先偷吃了我奶奶辛苦炖给我的鸡,又下手推了老太太一把,差点闹出人命,踹我这两脚咱就不提了,还摔碎了我孝敬奶奶的黄桃罐头。”
“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呢。就这,您还称他是冤枉的。”
“现在人证物证都在,您还有什么可说的?”
棒梗躲在秦淮茹身后探出个脑袋,还想狡辩。
“我没偷,我吃的不是他们家的鸡!”
这小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江明远冷笑:“既然这样那就报警好了,是不是同一只鸡,警察一鉴定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