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不是从小就喜欢这一口吧?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半年前?一年前?”
“还有,你挂那么多香囊,近身时我闻过,里面放的全都是静心散吧?整个人都快成一个薄荷了,咋还这么躁动呢?”
杨晨说的很轻松,可是他每说一句,钱不多心里就颤一下。
原因无他——
全中啊亲!
钱不多有点懵逼。
近一年来他确实对鲜艳的颜色极度渴望,甚至好几次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心理变态。
那种无法控制的欲望,如躁动不安的凶兽一样,时不时撕咬着他的内心,让他非常煎熬。
这也是他为何挂那么多静心散的原因。
他真的害怕走在路上看见谁穿的衣服太过艳丽,自己忍不住上去把人扒个精光。
这男女都不合适啊......
如果单单只是静心散被杨晨这大忽悠猜中,他不稀奇,那其他的一些事杨晨是怎么知道的?
这些事他一直深埋在心里,羞于启口,甚至对他老子都没说过!
而且这些事又和他的身家性命有什么关系?
钱不多没有发现,自己现在已经有点动摇了,最起码少了一份轻视之心。
不过他仍不肯相信杨晨,强词夺理道:“哼!就算是又怎样?我独树一帜,爱好特殊不可以么?再说,这还能要了我的命不成?”
杨晨表情高深莫测:“我只是尽到身为老师的职责,至于你信与不信,那是你自己的抉择,与我无关。”
“我再问你,每当你情绪激动时,是不是会口干舌燥胸闷气短,伴有轻微耳鸣?并且胸腹间憋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体,让你躁动,让你想要发狂?”
杨晨伸出手来指了指钱不多腰间挂的一排香囊,又道:“只是你的耐性不错,加上戴着这么多静心散,所以你很少发泄出来,全部都强行压制住了,对不对?”
钱不多有一种见了鬼的感觉。
这些情绪只有他一个人能够体会,外人咋知道?而且竟然连口干舌燥,伴有耳鸣都全中,这是什么情况啊?
钱不多木然的摇着脑袋,低声自语:“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了解的这么详细?”
杨晨笑道:“你现在不应该操心我的问题,而是应该操心你自己的问题。”
“我最后问你一句,你可曾接触过魂印?”
钱不多要跪了!
魂印这玩意儿先不说不是谁都能玩儿的起的,就算我学了,你特么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啊!
“事关重大,你最好不要有所欺瞒。”见钱不多犹豫不决,杨晨轻飘飘的又说了一句。
“魂印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东西,承认了又怎?”
钱不多闻言,思量再三后猛地一咬牙,说道:“我还没有修行,不能习练魂印,所以我父亲只是让我近距离观摩感受过我家兽宠的气息。”
杨晨无语。
你老子也是绝了,当你家兽宠是阿猫阿狗呢?
一个修为全无的人,那种嗜血的气息是随便接触的吗?
这尼玛......别人都是坑爹,你这一家子厉害了,坑儿子?
再次看向钱不多时,杨晨斟酌了半天,决定用最温和的方法询问一二:“你......确定你是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