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合院里踱步了半天。
傻柱都没看到秦京茹的身影。
难道。
这丫头回去了?
不能吧?
我一个月薪三十七块五的大厨,城市户口,而且,长得又这么有男人味,不能就这么走了吧?
想到这里。
傻柱甩了甩头发,轻轻地推开了贾家的门,脑袋探了进去。
不料,贾张氏正准备出去倒水,哗的一声,半盆冷水直接浇在了傻柱腰,冷水顺着裤腿流了下去。
骤然间,傻柱就感觉到一股钻心的凉意。
废话,裤衩子都没了,那特么...能不凉吗?
傻柱的两条腿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整个人也开始瑟瑟发抖。
但,看到贾张氏后,他还是强忍着冷意,笑着问道:“婶子,那个,秦淮茹她表妹还在吗?”
贾张氏把剩下的水倒了,漫不经心道:“回去了,一大早就走了。”
傻柱疑惑:“那...那秦淮茹呢?”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你这不是废话吗,班去了,奥,你不班她能不班呐?”
傻柱连忙摆手,“口误,口误!”
说完,他打算回家换条裤子,去轧钢厂找秦淮茹问个清楚,但刚走出几步,就想起了棒梗被抓的事情。
傻柱询问:“婶子,你们家棒梗呢?”
贾张氏极不耐烦道:“傻柱,这一晚不见,你脑子坏掉啦?棒梗学去了啊,你不学,他还得学呐!”
“哦,口误,您先忙。”傻柱连忙道。
“……”
回到家后。
傻柱一边换裤子,一边回忆起了这两天的事情。
头天。
许大茂坑他一只砂锅鸡,还有十五块钱。
昨晚。
许大茂给他下闷棍,把他绑在工厂食堂,被那帮老娘们看了瓜,并且,还把裤衩子给偷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事儿啊,绝对不能就这么结束,他虽然不能去厂子里闹,但在这四合院里头啊,他还真不怕。
就说那三位大爷。
单拎出来,哪个是他对手?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给爷爷走着瞧!
傻柱咬紧牙关。
随后。
他打算去找自己的裤衩子。
换好裤子后,他沿着四合院到轧钢厂的路,每一个垃圾桶,每一个角落,都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