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海带着两人来到一户人家里,因为是小镇,所以住宅还是比较原生态的,基本每家都有一个院子,住的二层小楼。
张老头尽管心里发毛,但也不好说什么,陆大海给两人介绍咱以后就去忙他哥哥和嫂子火化的事情了。
罗维带着张老头来到了二楼的主卧室,刚才陆大海介绍了,这里就是他哥哥和嫂子住的地方。
这间卧室摆设也不复杂,一个连体的衣柜在门口的墙边,一个床头柜,床的对面是一个电视柜,面放着一个电视。
电视面挂着一幅画,一副很古典的画,画一个凉亭,凉亭下面一个打伞的女子茕茕独立。
“今晚你就睡这里吧。”
罗维的话让张老头心里更发毛了,心想这就是人家出事的地方,您是怕我不出事怎么着。
“能不能……”张老头想问能不能换一间。
“不能,你的劫就应在这里,必须得睡着我才能帮你破了。”罗维拿出一包烟,抽了一根点着。
这是陆大海给他们的烟。
张老头没办法,只能苦着脸来到卧室,现在他看这间卧室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这就是心思作用。
不过此时天离黑还早着呢,倒也不急着睡觉。
到了傍晚的时候,陆大海又来了,把他二位喊去又是一顿好吃好喝,不过这次没人劝酒了,中午喝醉的那些人,到现在还没醒呢。
酒足饭饱,两人再次来到陆大海大哥家里,罗维在一楼找了一间卧室,让张老头回二楼睡觉。
张老头心里长了毛,哪里还睡得着,灯都不敢关,看看这里,瞧瞧那里。
很多时候事情本身可能没有多可怕,但是告诉你这件事即将发生,还不告诉你什么时候发生,以什么样的方式发生。
那么这个等待的过程才是最难熬的。
张老头此时就是这样一个状态,看什么都觉着很诡异,心里毛楞得很。
就这样翻来覆去折腾到半夜,张老头这才迷迷糊糊得睡着了,但也睡得不踏实。
迷迷糊糊之中,他总感觉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想睁开眼,又睁不开,似乎困极了。
他费尽力气睁开双眼,顿时吓得腾楞翻到了床下。
只见一个无比巨大的脸盘子正离他有十厘米,这张脸有汽车轮胎那么大,看去诡异无比,又特别渗人。
张老头再一转身,大脸盘子消失不见了。
他左看看有看看,心想难道是自己想太多了,出现幻觉了?
不过此时已经毫无睡意,又是一阵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