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泰严哈哈大笑:“看看你的样子,穿着女人的衣服,还在谈礼义廉耻!我告诉你,在本公子眼里,你现在连条母狗都不如!”
“你混蛋!”
段誉只觉得气血涌,他挣扎着朝高泰严扑过去。
可是,高泰明的武功高出了段誉太多太多,轻轻一闪就避了过去。
“你现在有没有后悔当初没有学武?”
段誉一言不发爬了起来,又朝高泰严冲了过去,高泰严抬起一脚,踢在段誉的小腹,段誉立刻疼得弯下腰去。
“你这么弱,活到现在真的很不容易了。”高泰严摇头叹道。
段誉拼尽了全力也无法碰到人家的衣襟,最后扑在地哭了起来。
正在这时,两个护卫闯了进来!
“二公子,皇让我们将段誉压到朝堂。”
“好说,好说,我与你们同去!”
说着,高泰严带着两个侍卫,用绳索绑住段誉的脖子,将他牵到了朝堂前。
他们都知道段誉不会武功,自然也没必要将他五花大绑。
在他们看来,对于段誉这种废材,心灵的打击远远要比身体的束缚来得重要。
三人压着段誉,来到了朝堂,却只见慕容复安然坐在龙椅,包不同风波恶立于两旁。
而高家的家臣家将们则各执兵刃,严阵以待,紧张兮兮的看着慕容复。
高泰严有些纳闷,段誉更是有些纳闷。
“义弟,你受苦了!”慕容复口中说道。
“大哥!”段誉想到大理早已物是人非,如今又见到故人,心中难免苦涩万分。
“你应该管他叫义妹啦!”高泰严哈哈笑道。
“谁把你变成这个样子?”慕容复问道。
段誉恨恨的看了高泰严一眼。
“义弟,你想亲手杀了他么?”
段誉用力的点点头,但他深知他自己的本事,真打起来连人家衣襟都碰不到。
他又开始后悔当初没有学武了。
却听慕容复说道:“想亲手杀了他,就按我说的去做。”
段誉道:“嗯!”
“你且先行运气:气生之法,思色是苦。厌苦舍离,以达性静。性静以后,手若拈花。气绕任脉诸穴,方汇丹田......”
段誉听着这奇怪的法门,慢慢的打坐开始运起气来。
马,他就感觉自己丹田中生出了一股无比狠辣的阴沉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