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进去后,牛果继续数数。
“……一”她一个音还没发完,王建南梗着脖子硬气道:“我看他很有钱,想偷点不行?”
牛果:“吼什么吼,脾气还挺大,胆子也肥啊,都偷到这来了。”
再怎么说王建南也是个男人,曾经喜欢过牛果,现在她居然为了另一个男人这样对他,心里相当不爽。
尤其是他到现在对牛果还有点想法,虽然这几年他老找牛果麻烦,无非是想吸引她注意力罢了,毕竟这种方法现在是全年纪通用,不分老中幼。
王建南那点害怕被嫉妒冲走,他很不痛快:“那你呢,你来这干嘛,看样子你两关系还挺好啊,他还碰你了,牛果,他是不是想吊你?”
牛果踹他一脚:“吊你妹。”
“他妈的老子都看见了。”王建南突然拔高音量:“他是想拉你手的!男人的直觉,他绝对对你有意思!”
“……”
放屁呢?
江禹舟除非脑子被驴踢了才对她有意思。
“牛果,不管你对他有没有意思,最好想都不要想,人家家里是四九城的首富,大龙头,随便一句话能压死人。”
“再说,咱们什么人啊,就一没爹没妈的混混,三天饿九顿,垃圾堆里混。”
“人家是玫瑰,我们是牛粪,人家高兴了,在你头上开朵花,人家腻歪了,把你当肥料,是炮灰呢牛果,我听说你欠他四万块钱是吧,你想想,他稀罕那点钱吗,不稀罕,为什么偏偏要就你还,还总在你面前晃悠?不就是有钱人那点臭几吧恶趣味呗。”
空气变得很安静,牛果惊讶王建南是怎么一口气把这么一长串话说完的。
她掌心收力:“你发神经,谁特么跟你一种人。”
王建南固执的要问一个答案:“那你说他为什么老来找你。”
什么老来找,明明才两次好吗?且理由正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