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注定无果。

毕竟属于跨界经营，无论是赵立坤还是余苗苗对于眼下的情况都束手无策。

周成见状也知道继续闷在会议室里不是办法，索性直接挥了挥手道。

“收拾东西，先下班吧。这件事我来处理，你们把原本的招标材料准备好，三天之后我们准时提交。”

简单的说了一句，周成起身就走。

眼下的情况放人肯定不是好办法，但是留着看他们的苦瓜脸也没意思。

这玩意儿就跟搞科研一样，想不出来就是没办法，没得搞。

周成打了电话和芯片陈聊了两句。

不出意料，他也没办法。

他是精通芯片领域的专家，但不是精通工程领域的专家，这种涉及整个全流程的工程模块设计方案明显是跑题了。

实在苦思无果之下，周成转头让赵立坤和市场部、人事部的人，紧急发动各项资源，寻找相关的工程公司和技术人员。

希望能在三天之内完成对应的招标文件。

只不过，机会相当渺茫。

做完这一切，回到出租公寓。

周成难掩疲态的瘫坐在沙发。

开局巨亏十几个亿，一手好牌，四个2带两个王，天胡好局被打崩盘。

果然做生意玩的就是心跳。

“怎么了？”

没等周成多想，林婉就敷着面膜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这姑娘最近也想开了。

反正现在周成一天到晚按时回来。

她也没必要天天跟着去办公室端茶倒水，还不如在家自己吃瓜子煲剧。

最近更是连某底捞都不点了，到时候爱吃什么吃什么，她也不折腾了。

“没什么，工作的事。”

见到林婉出来，周成稍微坐直了身子。

他对林婉还是有些生分，对待外人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架子。

林婉倒是没有注意到这细节，自顾自的走进洗手间将面膜摘掉，简单的洗了把脸。

出来的时候，脸水灵灵的，看起来格外年轻。

“五一重工的事？”

最近的招投标，她也很清楚。

周成也没瞒着，“对，招标方提出了一个新需求。他们想要一个全套的整合方案。”

“不太明白，全套整合方案是什么意思？”

“就是从最开始的破碎、开采、运输、清洗筛选各个环节，需要用到了各种设备，包括各项设备之中的零部件准备都要写，基本就是特意帮他们设计一条生产线。”

“你们不是芯片设计公司吗？怎么让你们做这个？”

林婉有些惊讶，实际她的反应和招标会的其他公司代表差不多。

这样的设计要求，摆明了就是给西蒙子这样的国际巨头安排的。

只有他们这样的国际巨头，拥有全产业链的整合优势。

帮助设计一条生产线并提供零部件更换是完全没问题的。

只是这样一来，这场简单的招标会就完全变了一个味道。

更重要的是这次临时的换标，对于周成而言，他很明显能够感觉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这个阴谋倒也不是贬义词，而是五一重工没有对外招标，选择在已经开标的招标会临时圈人，这样的举动本来就很可疑。

“难道他们是想要和西蒙子达成什么不方便说的项目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