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攸省得了!”
“公达不必气馁,此事也是突然发生,吾才想到如此妙计,走了,奉孝,再晚点就没有效果了!”
袁熙催促着郭嘉赶紧走,此时正是人多之际,必是效果拔群。
“唉,嘉好不容易回来休息几天,这酒还没喝完呢!”
“你要不去,我请公达一块去了!”
“别别别,公达那脑子出奇谋打仗行,演戏还得是看我郭奉孝!”
“行了,快跟,一会儿你看我颜色行事!”
袁熙与郭嘉的身影渐行渐远,只留下荀彧、荀攸两叔侄,两人对视后苦笑一声。
袁熙带着郭嘉来到了那天袁尚闹事的街道,这也是最繁华的一条街。
“咳咳,诸位,且听熙一言!”
袁熙清了清嗓子,大声对着过往的百姓喊着,附近的百姓见这人是二公子袁熙,也是都围了过来。
“诸位,吾知前几天吾弟在此闹事,其竟敢殴打百姓,吾痛心疾首。”
“各位都知道,吾身为代理州牧,其人更是与吾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做出如此天人共愤之事,吾有罪矣!”
“身为州牧,罔顾百姓疾苦,罪其一也!”
“没有及时惩治罪人,将其认罪伏法,罪其二也!”
“其乃吾之兄弟,吾却不思教导,致使此事发生,罪其三也!”
“行军主簿何在?犯此三罪者,当何处置?”
袁熙声泪俱下,最后叫来主簿,竟要治自己的罪!
“二公子乃州牧,怎么能给二公子定罪呢?”
“少废话,刑法面前一律平等,二公子又怎样,快说!”
“启禀二公子,依律。。。。。。依律。。。。。。当斩!”
“好!今日,吾便以身试法!”
袁熙说完,拔出佩刀,就要往自己的脖子砍去。
众人见状,连忙劝阻,就连附近的百姓也是百般劝说,有的甚至跪在地,请求袁熙不要拔剑自刎。
“不行,今日若不死,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百姓们?”
袁熙说着,还是将剑架在自己的脖子,同时给了郭嘉一个眼神。
郭嘉见状,得,该自己这个白脸场了。
“二公子,古书《春秋》说,法不加于尊。二公子统领冀州内务,重任在身,怎么能自杀呢?”
“是啊,是啊,二公子,还请三思啊!”
周围的百姓全都跪在地,请求袁熙收回成命,袁熙见效果不错,暗地里给郭嘉点了个赞,好小子,演技不比我差。
“既然如此,吾便割发代首,以儆效尤!”
袁熙说罢,用手中剑割掉了自己的头发,攥在手里,高高举起,让众人瞧见。
自汉代,儒家便是主流,而儒家思想其中就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至始也”的说法。
袁熙见众人心悦诚服的模样,不禁心想:
“破头发有啥值钱的,砍了更好,省的大夏天怪热的,洗还特别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