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大院里乱七八糟，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老太太，”许大茂把自行车交给娄小娥，走过去说道：

“你先说，我说的是不是实话？再说了，我家小娥这两年没少照顾您吧？

您老脚的棉鞋，以及您准备过年穿的新褂子，都是小娥用我的工资买的。

听说，你还让她给你买一双大号的棉鞋。你是想给傻柱穿吧？

你偏心傻柱，也该有个限度。你让我媳妇给别的男人买鞋，不合适吧？

人常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我做不来伪君子的事情，

却能为了我媳妇跟人拼命。所以，有些小心思，咱就算了吧。

老太太，您德高望重，我是小辈，不敢说您一句不是。

可是这人呢，心里都有一杆秤。傻柱常说我不是好人，你也跟着说。

可我没祸害过谁啊？我就一个放映员，想祸害也祸害不了，没那个本事。

您老去看电影，我还经常给您留座。

我不就是发现贾家的人都富态，不愿意帮贾家吗？这就成坏人了？

可我媳妇帮衬秦淮茹，我也没拦着啊？我还装作不知道。

你以为谁都像我？脸皮被人撕扯下来还能知道疼？人家的脸皮厚着呢。”

老太太被抢白的呼呼直喘。

可她气归气，许大茂的话，她还没办法反驳。

许大茂从小就不盼人好，爱说人坏话，这都是真的。

可要说祸害谁，那还真没有。甚至还喜欢用小恩小惠，打点邻里关系。

她老人家这半年来，一直不看好这一对。

知道他们因为没有孩子，迟早会分开。

像易中海那样，对一大妈不离不弃的人不多。

她也看不矫揉造作，爱耍小手段的秦淮茹，认为她不是傻柱的良配。

所以她早早就打了娄小娥的主意，想把她跟傻柱凑成一对。

这样就有了两个知根知底的人，给她养老送终。

没想到，这个心底的秘密才起了个头，竟然就被这小子给看出来了。

‘哗啦’一声，自行车倒了。

窗台下的娄小娥气的浑身颤抖，脸色煞白。

她转过身盯着聋老太的眼睛，颤抖着问道：

“老太太，我家大茂说的可是真的？”

聋老太除了那点小心思，毕竟还算是一个正直的人。

让她睁着眼说瞎话，她还做不出来。

她狠狠地顿了几下拐杖，转身回屋去了。

许大茂扶起自行车放好，回身说道：

“生什么气啊？都怪我胡说八道。

那些话差点把老太太给气着了。你怎么也生气呢？”

隔壁梅家的门响了一下，似乎有人退回了屋子。

娄小娥被丈夫拉进屋里坐下，气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许大茂伸手一搂，她就顺势趴在他的怀里大哭起来。

哭够了，她抹了一把眼泪问道：“大茂，我是不是特别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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