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嘴角一抽,这群家伙只能接受绝对碾压。
“李道。”重明喊了一声。
只见李道扔出一个令牌给林差,冷冷的告诉他,“你走,他们也走,告诉他们,以后不要再回来。”
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想再给候安等人。
林差扫了那个令牌一眼,一脸震惊,“霍候府的令牌!”
霍候府!
全长安只有一个霍候府,一家小小的客栈,竟是霍大将军府门下。
霍府?有去晃了晃神,神色复杂的看了李道一眼。
早说有霍候府能帮忙,也不至于和他们掰扯这多时。
林差恭敬的对李道行了一礼,带着京兆府众人离开。
即是霍候府和永嘉伯府之间的事,就让两府自去处理,京兆府两头都得罪不起。
听到林差说霍候府,伯府的管事同样行了一礼后,带人离开。
见伯府管事走了,候安赶紧追上去,“大管事,这……怎么说?”
管事冷哼一声道,“怎么说?如今,永嘉伯府倒是要想想该如何与霍侯府说。”
他气的拂袖而去,候安连忙追上,“大管事,也不一定啊,你看那家店穷酸的一个客人都没有,说不定他们是造假,冒充霍候府的令牌……”
管事冰冷的眼神让他逐渐禁了声,“普天之下,谁敢假冒霍候府的令牌?!”
撂下最后一句话,管事再没回头,只剩下候安一阵后怕。
神仙客栈里。
有去没好气,“有这个令牌怎么不早拿出来?亏我还担心老半天。”
重明匪夷所思,“有什么好担心?顶多和他们打一顿呗,难道还真能拆了我们的店?”
有去看他简直是个猪脑子,“说了这里是长安,来的又是官差,你是想被通缉还是怎么地?还想在人间闹出多大幺蛾子?要不要把九天神佛都请下来审判审判?”
“你的令牌怎么来的?”朱雀问。
李道说,“江庭鱼那件事后,霍鳐给的呗。只是没想到,过了好几百年了,居然还能用。”
有去给她解释,“霍府的令牌每人都不一样,正面刻着的是霍府的印记,背后刻的是个人的印记。一般人看到正面,就能知道是霍府的人了。”
“原来如此。”李道说。
“对了,”有去好奇道,“你这个是霍鳐本人的令牌?看着,好像挺高级的。”
李道把手里说的令牌吊起来晃了晃,“应该是吧,当年霍鳐和我说,拿着这个令牌,霍府的一切皆可为我所用。只要现在霍候府还用着霍鳐的东西,我就还有权势可用。”
朱雀忽然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直接启用霍家做你的家臣?”
李道想了想,浑身放松的躺在椅子上,一手枕着脑袋,还翘了个二郎腿,很没形象。
她说,“霍家泼天富贵,用他们,也太招摇了些。地上的哪家不是躲躲藏藏不敢给人发现?再说了,霍家和王族来往过密,用他们做家臣,无异于直接插手朝堂,影响人间局势。江庭鱼前车之鉴,我可不敢。既然来了人间,还是老老实实的好。”
这一头,客栈已经风平浪静,彻底将此事揭过。另一边永嘉伯府,永嘉伯亲自带着沈仲康,备了厚礼上霍候府道歉。
既是永嘉伯亲自上门,霍家如今的当家人霍鲤自当接待。
你来我往之间,永嘉伯笑道,“犬子不识好歹,不知府上持青鳐者谁,定让小儿告罪。”
管事看的分明,是霍候府的正令。能让当家一辈的人把贴身的令牌给出去,说明关系绝不一般。
这件事情不小。
永嘉伯心中长叹一口气,对二儿子越发恼火。
成日就知道和江湖上的人鬼混,如今可算是给他惹出个大麻烦了!
却见霍鲤闻言一愣,问道,“伯爷,您说他持的是什么令?”
永嘉伯不解,再说了一次,“管事看的分明,令牌背后刻着的,是一尾青色的鳐鱼。”
“青鳐令?!”
霍鲤手上的茶盏落下,神色是掩盖不住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