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老板?”
九叔叫出了来人的名字,不过神色很是诧异,好像根本想不到对方会上门来找自己一样。
秋生还有文才也都认识这个叫裘老板的人,当然曾奎自然是不认识的。
于是秋生给曾奎解释道:“这个裘老板是隔壁县的人,经营着好几家赌坊还有青楼什么的,就是不做正当的生意。
有一次裘老板花大价钱请师傅去看风水,但是师傅没有去,当初裘老板可是非常不高兴,还扬言要给师傅颜色看,结果却不了了之了。”
“那这样看来还是一个仇人咯!”
曾奎点了点头后说道。
不过九叔却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
反而和平常一样迎了上去,来者皆是客反正当时对方也没有做出什么危害他的事情,就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到了九叔这个境界还不至于因为一两句话就记恨人一辈子。
再说了当初的九叔都不怕这个裘老板,更不要说现在的九叔了,要是九叔想的话分分钟就可以让这个裘老板家破人亡。
“九叔以前是我的不对,我在这儿给你赔罪了!”裘老板拉着九叔的手然后就要跪在地下赔罪,而且不是做戏是真的想要给九叔磕一个。
不过九叔可不想随便就受人跪拜,直接架住了裘老板的身体。
“裘老板有什么事你就说,如果贫道力所能及的话肯定会帮忙的。”九叔对裘老板说道。
听见九叔的这句话裘老板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喜色。
他真的很害怕因为以前的事情九叔会记恨自己。
“九叔这次我来是找你救命的……”
很快在裘老板的哭述中九叔便四人明白了他是为什么来的。
裘老板今年已经快到六十了,虽然家里女人不少但是子嗣不昌,到了现在也只有一个儿子。
裘老板出身低微,以一个街头混混的身份慢慢爬到了现在的位置,算是一个黑道大佬。
但是裘老板的儿子今年不过二十岁就已经取得了秀才的功名,而且长得又高又大一张脸也随着他的花魁母亲很是俊俏。
所以对这个儿子裘老板很是喜欢,这几年裘老板为了他这个儿子花费了不知多少钱力、物力,为的就是给他儿子的未来铺路,说不定再过几年裘家就成为了官宦之家了。
不过就在近段时间,他的这个儿子突然变了。
虽然家里面是开赌档和青楼的,但是他这个儿子却是一点都不喜欢这两个地方,除了去书院之外便是和几个同学吟诗作赋观赏一下风景陶冶情操。
而且他儿子每天都会回到家里给父母请安。
不过这几天他儿子连续三天晚上都没有回家,如果不是白天手下人还看到他儿子的话,裘老板都要去报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