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一听亦云说雨叶和雨竹是去杀王离,大惊失色的问道:“亦云,你说什么?你们为什么要杀王离,雨叶和雨竹真的去杀人了?快,快去阻止她们。”如歌连声音都变了,哭声都出来了。
“呵呵呵,呵呵呵”亦玉在另一边就笑了,“亦云,你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连姑娘的玩笑都敢开,要是惹怒了姑娘,惩罚你了,我可不给你说好话,如歌姑娘,你别听她胡说,一点正经没有,哪里像个当姐姐的人,”
如歌被两姐妹说得如堕云雾里,转身问亦玉道:“亦玉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在背后都干了什么,为什么拿一个男人来取笑我?”如歌假装愠怒的看着两个人。
亦玉笑道:“姑娘,亦云也不算是有意取笑你,其实从两天前你和王公子见面后,我们都觉得你有了心事,我们都是女人,谁没有从少女时代过来,你虽然不说话,但是你的神情,动作,都已经暴露了你的内心,一个女孩子对一个男人生出一点的好感,本来是最正常不过的,何况你前天在演武台上对王公子的态度,更加的明显了,王公子虽然是一个外人,但是平心而论,这个人并不令人厌烦,反而身上好像有一种什么特殊的东西,他不像是一个平凡的男人。”
亦玉毕竟是大姐,此时为妹妹亦云开脱,也顺便表达了自己的好恶。
如歌责怪的说道:“两位姐姐把如歌看成什么人了,人家王公子是王公子,我如歌是如歌,你们胡乱的把我和一个陌生男子放在一起说事,真的没有一点当姐姐的样子,何况,如歌早就身不由己,哪里还有其他的心思,这一生也许就要和四位姐姐一样,蹉跎了也未可知。”如歌说完,轻声的叹息了一声。
亦云也觉得有点过分,急忙躬身说道:“姑娘,亦云提前已经告过罪了,请姑娘不要挂怀,我们四姐妹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看到姑娘有一个好的未来,至于王公子,他那样的粗俗,不识大体,其实也是断然入不了姑娘的法眼的,亦云以后不敢乱说了,请姑娘喝茶。”亦云重新给如歌沏好茶,送到了如歌的嘴边,主动的示好,让如歌也不好再说什么。
不过是无聊时候的一句玩笑话,亦玉和亦云更有一些想法,如歌已经过了十六岁,不能再等下去,虽然王离不过是一面之缘,但是,她们看出来,两个青年男女似乎都是郎情妾意的状况,所以商量之后,决定由雨叶和雨竹去探一探王离的口分,亦玉和亦云就直接和如歌说破。
“说破的鬼儿不害人,”如歌姑娘的四个护卫兼姐姐,其实在十几年里,已经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她们来到大孤村的时候,都不过和如歌现在一般的年龄,本来是可以分别嫁人,享受自己的青春和爱情的,但是为了如歌,她们把一切都放弃了。
十六年,几千个漫长的夜晚,孤独寂寞冷的女人,那种无限的失意,已经绞杀了她们最美好的东西,她们认命了,但是如歌无论如何不能这样下去,她们最清楚一个充满幻想的少女,没有爱情的期待和男人的滋润是多么惨痛的经历。
她们既是如歌的下人,也是姐姐,当然更像母亲,所以如歌的幸福,就是她们最终的愿望,仿佛通过如歌,她们也会获得身心最大的满足和享受一样,这就是姐姐和母亲般真实的情怀。
如歌喝了一口茶,脸上的红晕没有褪去,虽然被两姐妹说中了心事,但是如歌也不过是很茫然的想一想王离,因为她对这个男人算是一无所知,不能说一见钟情吧?那样似乎太草率了,还是希望有机会对王离多一些了解,但是目前这个状况,反而是需要回避王离才是一个女孩子应该做的。
如歌觉得有些无助。
“亦玉姐姐,雨叶和雨竹去了哪里?她们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亦云看了亦玉一眼,偷笑了,“我就说嘛,姑娘还是关心那个臭小子的,你放心,她们两个不会为难他,听说这两三天,那个王离都去我们的药草地里干活,而且好像和野草有仇一样,在拼命的拔草培土,我们的活都被他干完了,以后看来我们就没事可做了,成了多余的人了。”亦云不知不觉的又说了一些挑逗如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