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皮肤有些黑的队员立刻朝公牛笑道：“老大放心，正门交给我，一个人都不会在我眼前溜走。”

“阿志阿新，你们两个配合很默契，就担任左侧佯攻的位置吧！”

那阿志和阿新相互对视了一下，没有异意，不约而同地点了一下头。

“剩下的就跟着我一同从另一面发动攻击，此战不死不休！”

公牛一把抽出匕首，钉在了那四枚蓝色棋子中间。

“所有人按照既定计划，进入自己的位置！”

“是，老大！”众人洪亮的声音响起。

天彻底黑下来了，百货大楼内一片寂静，连一根针掉下来的声音都听得到。

在百货大楼四楼的某个角落，张扬和关小天靠墙壁上，偶尔会起身观察一下四周。凌天越和驼峰已经在旁边的房间里面休息了，下一次换班好需要很久的时间。

周围很安静，关小天坐在旁边，有些闷的发慌。他和张扬的交情一般，经常遭到张扬的言语调侃，平时和他话语不多。

此刻一同待在一起，不知道要聊什么话题，来打发无聊的时间，

张扬叼着一根烟，双手交叉在脑袋后面，背靠着墙，双腿岔开摊在地上，一副悠闲的样子。他的那把满配件的M416步枪就在他身边，伸手就可以抓到。

“张扬，你的名字是真名吗？”关小天终于想到一个话题。

拿着烟，吐出一个烟圈，张扬转过身，看着关小天说道：“没有父母会为自己的子女取这么嚣张的名字！”

张扬坐起身来，抽了几口烟，眼神变得深邃起来，表情也变得严肃，仿佛陷入一种回忆中，他缓缓说道：“我的真名叫张小宝！”

听到这个名字，关小天心中一惊马上捂住嘴，险些笑出来。

“想笑就笑吧，我也不在意，看不看得到明天的太阳都不知道，我还在乎这些吗？”张扬继续抽着烟，说着他的故事，“在我出生三年，我父母就离婚了！”

关小天收敛起笑脸，认真地听他说话。

将手上的烟头掐灭，张扬重新叼上眼，熟练地给自己点上火。烟头上的火忽明忽暗，吐出的烟雾让张扬看着有些颓废。

“我爸长期醺酒，喝醉了就乱发脾气，在我印象中打了我妈不知道多少次。后来，我妈受不了就离家出走。然后，等分居两年之后，就申请离婚了。我判给了我爸。

“我从小就被我爸打，他平时也不管我。平时也只有我一个人活着。在学校里面，我抽烟打架和别人混，同学们都怕我，不敢和我接触，老师也拿我没办法，只要我不闹事，他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