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听说，你有一部《无缺道经》？”

姜亦凡眉头一皱，道：”谁告诉你的？”

他第一时间怀疑项羽。

“西楚霸王项羽。”李沐妍笑盈盈的，“我们皇室有很多道法典籍，叔叔，要不要交换一下呢？我修的是《五帝御龙拳》，修炼到最高境界，一拳可以打爆域外的星辰。”

“没兴趣。”

姜亦凡开始纳闷了，这项羽到底在搞什么？出卖他？还是看了皇室的权利？还是皇室的某个公主？

他想不通。以他看来，项羽完全没有理由针对他。

“叔叔，不要敝帚自珍嘛，大家交换修炼，对于发扬道学是十分有利的。”李沐妍不想放弃，《无缺道经》可是能修炼到神仙境界的，但皇室的大多数道法都无法修炼到圆满境界。

“这也是没办法，除非……”

姜亦凡看李沐妍天赋不差，小小年纪，就已经修炼到炼精化气的大圆满境界，只待调剂阴阳结金丹。这等天赋，绝对是天才。

李沐妍眼睛一亮，忙问道：“除非什么？”

“除非你拜我为师。这样，我就可以传你《无缺道经》；否则的话，恕我不能将师门的道法外传。”姜亦凡想要空手套一个公主。

“这样啊……”

李沐妍眼神中出现挣扎，长生不老，神仙，容颜永驻……每一个都十分有诱惑之力。但要她自降身份拜师，有点接受不了。

“呵呵，我看你这小姑娘求道心不是很坚定嘛。”

姜亦凡已经吃定李沐妍了，一个人只要有贪欲，就可以对症下药。

李沐妍纠结了半个多小时，姜亦凡都睡着了，她还没有下决定。

她自己决定不了，只得打电话到长安，询问母后的意见。道法的法门，多如过江之鲫，但是能真正修到神仙正果的，不多，好不容易逮到一个机会，若是她不是公主，自然会一口答应，但她是公主啊，身份特殊，即使她任性，也不得不慎重。

姜亦凡也不急，不是不急，根本就不关心，他现在什么都不缺。

只不过是若能收一个徒弟，师门的衣钵就可以继续往下传了，不至于在他手里就断了根。项羽靠不住，裂天道人更别说了，虞姬也没有这方面的心思，师门传承的重任就落在他这个小师弟肩头。

不管能不能挑起来，都得挑着。

“我可以拜你为师，但是我有条件。”李沐妍终于做了决定。

“说说看。”

“我拜师，和我的身份没有关心，你不能借着我的名义谋取私利。”

姜亦凡笑了笑，说：“这个自然。既然你要拜师，那就磕个头，发誓不将本门的道法私自传给外人。磕头是小事，但你若是敢把道法传给外人，你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会将你抹除。这是丑话说在前了，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磕头，发誓，李沐妍在再三确定没有人看到之后，在三秒之内，完成这两个步骤，小脸红扑扑的，好似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师父，有没有拜师的礼物？”李沐妍眼巴巴看着姜亦凡。

“你不是想要《无缺道经》嘛，这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