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提这倒霉事儿了,你们知道吗,昨儿右巷李寡妇……”
夏末头有些晕,又听几人扒拉了一会儿八卦,头痛的厉害。
夏末趁着自己还有几丝清明,夏末拿起一旁的画轴,虚浮着步伐离开。
三人说到兴奋时看向之前陪自己吃酒的小哥儿,却不见人影,为首男子询问旁桌,得知已经踉跄着步伐离开了。
三人也有几分醉意,看了看酒壶,好家伙,还有大半壶,有酒就行。
夏末踉跄着步伐,感觉有些轻飘飘的,以前不是没吃过酒,以前元日时,阖家吃团圆饭,阿娘也会让自己吃一两杯果酒。
自己也是头回吃这青叶酒,入口确实有些烈。
夏末招了招手,行走的路人怎么都有些摇晃,夏末左手揉着太阳穴,甩了甩头,好难受。
下一刻,夏末失去了意思……
司马政聿带着唐安到衙门瞧瞧夏末在做什么,今日接到飞信,京中出了点事儿,虽说不大,但自己也该早些回去。
时间久了,那些人也该蠢蠢欲动了,京中并没有外面瞧着的那般平静。
还没出梅来巷,远远看着一个瘦弱的少年手里似乎拿着什么,踉跄着步伐。
司马政聿皱眉,总觉得身影、衣着似乎就是自己要去找的人。
看着踉跄的步伐马路中间打旋儿,周围路人绕道而行。
唐安也有些懵,指着不远处看向自家爷,“爷,那是不是夏末那小子?”
唐安只见自家王爷皱眉看着远处,随后径直走去,看来是夏末那小子无疑了。
唐安虽是奇怪,这个时间,夏末怎么会一个人,还脚步踉跄,唐安心中一惊,莫不是中毒了?
唐安朝自家爷看去,只见自家王爷眉头紧锁,但没有放手。
司马政聿虽是心中有些不喜,但没有丢下夏末,司马政聿看着倒在怀中的少年,从他面容上总无顾生出几分熟悉感。
司马政聿提起瘦弱的少年,把他手中画轴丢给唐安,随后转身提着夏末往客栈方向去。
唐安拿着手里的画,几次想张口提醒自家王爷,他吃醉了酒,这样倒提着会不好受,见自家王爷面色不太好又忍了回去。
唐安只得拿着画轴,后面跟着。
夏末醒来,头痛的厉害,还有些恶心的感觉。
看着陌生的房间,夏末惊了惊,连忙掀开薄被查看自己衣裳可是没变。
看了看,还好,还是那身灰白的衣裳,夏末揉着沉重的脑袋,掀被起身。
夏末沉默了一瞬,只见满是灰沙的靴子也未褪去。
听到响动,夏末朝发出声音的方向瞧去,只见半阁的前间,坐着人。
看那露出的藏青色衣角,以及靴子,夏末知道是何人。
能穿的起那身衣裳与云靴的人,自己如今认识的就那一人而已。
夏末走了出去,恭敬跪下一礼,“草民夏末拜见王爷。”
司马政聿放下手中茗盏,看着脚边恭敬跪下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