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的看见了周帆眼底的不耐烦和犹豫。
“容我想想。”
周帆走了,他一瞬间抽空所有的力气跌坐在地上。
不可否置,他还是爱着周帆的。
第二天,周帆淡淡道:“你为妾,隔日娶进门。”
随着五十两的落地,一顶花轿,一扇侧门,他的一生就这样定下来了。
嫁的时候没敢让啊公知道,怕他的身体承受不住,可那又能怎样,他一开始便错了,不该未婚先孕,不该不知羞耻。
与他同在的还有正夫,这个时候他才彻底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差距有多少。
公婆对正夫的处处讨好和迁就,周帆对正夫的小心翼翼和处处维护。
相反的,他只是个妾,要承担着所有的活。
正夫是不会允许别的男人生下周帆孩子的,不出意外的,这个孩子保不住。
届时,滚烫的热汤尽数泼洒在正夫身上,周帆怒气冲冲的扇了他一巴掌,其力道之大,可见淤青。
脸颊高肿,发丝混乱,嘴角的血迹张扬着他的落魄。
他只能无力的看着周帆,辩解着,“不是我。”
语气苍白无力,和他的人一样。
正夫邹了邹眉,神色淡淡道:“我回爹家住几天。”
“夫君,”周帆心惊胆颤又十分笨拙的哄着他,“别,天色已晚,改日,改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