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他才像个父亲该有的模样。
余婳回过头,盯着余海林的眼睛:“如果我非睿王不可呢?”
此话一出,余婳明显感觉到余海林的瞳孔一缩,眼中似乎有杀意流淌。
敏感的捕捉到那一丝杀意后,余婳心头一震,斟酌了一下语气:“父亲,苏晓静给我介绍的那些歪瓜裂枣不提也罢,睿王虽然看上去不好招惹,但我觉得,他就是我这辈子的良人,我想嫁给他,从小到大,我没求您什么,这次我希望您能帮帮我。”
余婳低垂着头,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模样。
心里却在想,要不是系统要我攻略睿王,要不是为了活命,她稀罕个球睿王,一个人逍遥自在不香吗?
碍于现在的情况情非不得已,她只能硬着头皮走一步看一步。
“余婳,婚姻不是儿戏,我是你老子,不会害你。”余海林虽然生气,却压着声音低吼。
余婳敏锐的捕捉到余海林的异样,余府的禁忌她当然知道,那是关于她娘亲的秘密,具体她还真不知道,以前隐约听余桑桑透露,说她娘红杏出墙被抓包,余海林颜面尽失后,一直忌讳这件事,但她也从老嬷嬷口中得知,当年她爹和娘是一对神仙眷侣,因造化弄人所以阴阳两隔,到底是什么造化弄人她至今不知道。
当苏晓静风风火火赶来祠堂的时候,便看见一把椅子从祠堂里面扔了出来,随后便听见余海林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响起:“来人,拿藤条来,余婳行事乖张,屡教不改,今日便家法伺候。”
正欲开口求情的余桑桑被苏晓静拉了一把,她不动声色冲她摇摇头,余婳长这么大,虽然经常惹余海林生气,但从未到动用家法的时候。
没人知道这对父女在祠堂说了什么,看余海林气得不轻的样子,这个时候没人敢触霉头。
很快余婳被抽了十藤条。
嫩绿色的长裙被抽的皮开肉绽,她始终跪的笔直,要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余海林冷眼看着这一切,领走前经过苏晓静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前段时间你说要去广佛寺求平安,我让管家送你去,你不在家这段时间中馈暂时让老太太帮忙看着点?”
这番话看上去像是在跟苏晓静商量,明人都听的出来,其实是在通知她。
闻言,苏晓静差点咬碎银牙,若不是女儿说余婳今天跟以往不一样了,她害怕余婳在余海林面前胡搅蛮缠说些不利她的话吗,她才不会风风火火赶来。
加之前段时间她为了讨好老太太,胯下海口要去广佛寺念两个月佛经求平安,本来就是一句俏皮话,没想到被余海林记在了心里。
她扯了扯嘴角:“好,我这就去准备。”
等众人离开,香草一下子扑到了余婳的身边,握着她冰凉的手:“小姐,你到底说了什么,让老爷发这么大的火?你这直来直去的性子真的要改改了,伤口要是留疤了怎么办呀。”看着余婳后背的伤口,香草哭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