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医令,你可算是来了!”单眼瞧见张奉,蹇硕立马长声感慨道。
“蹇公,如此焦急将奉唤来,所为何事?”张奉恭敬拱手,询问道。
连忙拉起张奉的手,“敬承无需多礼!”说着拉着张奉便往公署里面去了,同时亦是忧心道:“实不相瞒,敬承,咱家遇到事了!”
“哦?”眉梢微微抖了抖,张奉有些愕然,跟着蹇硕入了内间之后,方才轻声问道:“小子斗胆,不知蹇公所虑何事?”
“前日奏报,西凉反贼韩遂、边章又作乱了!”瞧着蹇硕满脸忧虑的模样,张奉也是不自觉的眯起了眼眸。
蹇硕突兀的话,让张奉也有一点措手不及,实在是没有预料,蹇硕会因为这件事,寻找自己。
本以为会是责令自己未来替他将士诊治,亦或者就是唤自己前来诊治的,如今突然的言语,反倒是有种把自己当做心腹的既视感。
默默的思虑了一段时间之后,张奉试探性的问道:“西北边事,当由大将军忧虑才是啊?”
随后再次看向蹇硕的着装,张奉徒然恍然大悟,原来天子置西园八校尉,虽然分走了大将军北军的权柄,但同样也分担了军事。
历史上好像也正的是有这样一件事情,西凉韩遂、边章共同拥戴王国为主,举义寇进!
遇到此事,未曾经历过大战的蹇硕自然是有些不知所措了,倘若说道勾心斗角,谄媚上官,他们是拿手了,但这样真的真刀真枪,恐怕他们也是不行。
而他们又偏偏从天子手中接过了这个权利,如今遇到事情,恐怕他们又是除了着西园些许校尉军,世家是不会听他的。
想到此处,张奉倒是有些明白了,这蹇硕怕不是想让自己,来联通大进军何进,为他笼络人才前去平患吧!
可是自己的婚宴之时,张让已然与何进有了裂痕了啊?此刻张奉也是面色深沉,故作思虑自言自语道。
“如此,怕是有些棘手。阿翁倒是与诸公,具为一体,同进退!”
闻听,张奉之言,蹇硕倒似是听到了心眼之中,面色微不可查一喜,随即恢复原先。
而张奉见蹇硕也不回答,心中摸估着蹇硕是听懂了,于是继续道:“不知蹇公西园军中,可有可用之人?”
“唉!”看了张奉一眼,蹇硕再次面色郁结道:“原本吾麾下别部司马倒是有些本事,只因其今日却是患病在身,恐无法出征啊!”
张奉自是一怔,不由诧异,这借口也有些过于草率了吧!
接着还没有等待张奉继续询问,蹇硕却是再次忧郁说道:“此事看来只能依托于大将军了!”
闻听此言,情知不能让蹇硕这样期待下去,张奉正欲解释,却只听蹇硕忧虑的兀自道:“也不知张公能否助我!”
一言既出,思虑急转之间,张奉浑身一颤,愕然圆瞪!
怀着心头震惊,张奉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蹇硕:未曾想,自己全然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