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一刻,棒梗心中的恐惧终于爆发了,但是他一个孩子,哪里拗得过两名警察?
听着棒梗的叫喊声,贾张氏跟秦淮茹也是急哭了,可刚想去,却被马科长拦住了去路。
“哼!自己的孩子没教育好,被关进少管所也活该!现在你们要是再拦警察,连你们一块关!”
“今天贾梗必须被抓走,这样我也好给工厂一个交代,秦淮茹,你作为工厂的员工,应该知道盗窃公物的情节有多严重!”
说着,马科长等警察把棒梗带走以后,自己也是一挥手,准备离开大院。
就在这时,何雨柱的声音却是响了起来,“慢着!马科长!我还有一事要举报!”
马科长闻声回头,“何雨柱?你说吧,什么事。”
何雨柱也不着急,吃完最后一粒瓜子,然后起身拍了拍手,背着手走到了中央。
“马科长,您看到这周围是什么架势么?”
看到何雨柱的模样,那些原本一口咬定何雨柱有问题的人都是心头一颤,感觉不妙。
尤其是许大茂更是眼皮狂跳,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马科长眉头一挑,“全院大会?这是你们院子里的事情,我管不着。”
“不!如果只是院子里的事情也就算了,可他们今天污蔑我盗取公物,差点就要把我送工厂保卫科批斗去了!”
何雨柱毫不客气的开始告状。
周围的人也都紧张起来,刘海中更是指着许大茂说道:“马,马科长,您别听何雨柱乱说啊!我们都是听许大茂说的,是他说何雨柱偷了他家的鸡,要么就是偷了厂里的鸡,我不知道实情,我是被许大茂误导的!”
“对对对,这都是许大茂说的,我们开全院大会也是为了处理事情,谁知道许大茂也没证据就一口咬定何雨柱不是偷了他家的鸡,就是偷了工厂的鸡,我也是看情节严重才顺着许大茂说了。”
阎埠贵也跟着替自己澄清。
而不远处的许大茂直接人傻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我,我,我什么时候说何雨柱偷公家东西了?”
就这样,何雨柱却抓住了刘海中跟阎埠贵的小人心理,更吃准了他们欺软怕硬的性子,轻轻松松让他们反水,打许大茂一个措手不及。
“马科长,您都听见了吧,就为了这事儿,我被拉倒院子里开批斗会,还扬言我不承认偷许大茂家的鸡,就要把我扭送到工厂保卫科,到全场游街开批斗会,这要是没您跟警察同志出面找出偷鸡贼,我一身清白的人格可就要被污蔑啦!”
“您说说看,就为了自己一只鸡,平白无故冤枉好人,像这样品格的人,是不是也应该给他来一场批斗会?亏他还是咱们工厂的放映员,也太不道德了!”
“而且我都是有证据自证清白的,就带你们来这里的李大婶,她可是亲眼看见我带一只大公鸡回来的,可许大茂家丢的是一只老母鸡,他就仗着私心要陷害我,马科长,我为工厂做了这么久的饭,也到食堂打菜掌勺过,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的为人,您得替我做主啊!”
字正腔圆,有理有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