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胧月突然开口道,侯逸明立马打起精神来,“该不会是那唯一的一位太子...”侯逸明小心翼翼的说道,“只说对了一半,对你来说比这个更糟糕。”
侯逸明瞬间感觉心中很是不舒服,缓了好一会儿,才让胧月继续说,“你应该也猜测到了,我说‘对你’就说说明是和你有关,但是军队中与你有关的有只有甘擎宇,没错,听轻青雪说在她击溃对面的军阵赶到的时候,就发现他们都已经死亡了。”
侯逸明顿时感觉脑袋被一把大锤子狠狠的锤下,如果是太子死亡的话他也会难过,但是现在感到四肢冰冷,理论到了侯逸明这个境界寻常的病已经奈何不了他了,与他相处的十几年的时光,好像幻灯片一般,一幕幕的浮现,之前还好好的人现在却是天人之隔了,眼泪缓缓的从脸颊旁滑落。
过了好一会,侯逸明把眼泪一抹,眼种闪过疯狂之色,血脉也相应他,他呼吸粗重起来,“咦,你头有多红色的玫瑰也,你这个血脉可是外族的啊,可不能被发现了。”侯逸明被胧月的话说的一愣,看着她指了指自己的额头。
侯逸明才想起来,自己母亲的血脉一直没有找到对应的纹身原来在额头,侯逸明摆弄了下头发,“这下看不见了吧。”在确定不会露出来后,侯逸明拨开帐篷径直走了出去,眼中像是有熊熊的火焰在燃烧。
他询问了执勤的士兵轻青雪的所在的帐篷,直径而去,他也渐渐冷静下来,知道还是要询问下来龙去脉之后才好报仇,不然敌人布置个陷阱,自己可能就也要遭重,不过他心中任然有一团火在烧。
在士兵的指引下,侯逸明来到了轻青雪的帐篷,身为现任的主帅并没有给自己搞什么特殊,而是与一般士兵的帐篷一般无二,看得出来带兵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不过这都不关侯逸明的事情,在外面呼喊了一声就直接进去了。
现在的轻青雪在看兵书,似乎她不久前还洗了个澡,长长的头发显得湿漉漉的,披在少女的后边,侯逸明一开帐篷一阵风正好吹入,扬起缕缕青丝,她身的穿着的宽大衣服,也是被这调皮的风给吹动,使其显现出那傲人的曲线。
“侯逸明就知道你回来的,你先不要着急,这个事情要从长计议。”见侯逸明来了轻青雪连忙起身对侯逸明说道,她现在怕侯逸明一哥冲动,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跑去敌人的军阵中那可真就是会死的啊,她知道亲人死去的消息对人的影响很大,特别是这种现在唯一的亲人。
她真的害怕侯逸明做出什么傻事,“轻青雪我没事,我就只是想询问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侯逸明知道这是她关系自己,所以他尽量用平缓的语气陈述道,他也知道着急不光解决不了问题,还会把自己给交代进去。
轻青雪见侯逸明语气平静,奇怪的看了一眼侯逸明,正好看见了侯逸明脸的那两道泪痕,觉得他到时候要是冲动的话也只能拦着他了,于是开口道,“事情是这样的,陪同太子来的人之中出现了叛徒,在甘擎宇与对面主帅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趁乱以保护太子的名义控制住了太子,这让甘爷爷在交战的时候,还要分神留意太子的情况,就被对面的人抓住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