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在种子表层撒上一层薄薄的泥土,不能埋太厚,也不能裸露在空气中,除了白菜种子,沈文其还特地种了一小茬韭菜,这玩意只要不把根割了,就还能长,而且好吃,除了白菜,韭菜,沈文其还种了胡萝卜,西红柿来补充维生素。
都种下之后,沈文其在铺设滴灌系统,避难所的水资源有限,自然不能浪费的采取喷洒的方式,那样的能效比太低了。
按照说明书,沈文其将带有箭头的一面对准小坑,在挖坑的时候,邓睿就是按照滴灌的距离挖的,这个距离也是沈文其翻阅书本得出的最佳距离,有足够的生长空间,不会造成种植密度过密导致营养不足,造成土地肥力流失。
之前不是有人做过一个实验,叫什么海尔蒙特实验,他把一株2.5kg的柳树种在装有90kg泥土的桶里,只浇灌雨水,五年后,柳树长大到85kg,而土壤的重量只少了100g,于是他认为柳树生长靠的是雨水而不是泥土。
但是只要稍微有常识的人都知道,土壤是有肥力这个东西的,农村人都明白不能在一块土地上连续种植需要耗费肥力的东西,需要轮换耕种,一块地,你一直种同一种东西,只能是越种越少,最后绝收,这种实验根本狗屁不是。
滴灌的水管都安装好,沈文其打开了水阀的开关,滴灌的水管开始出水,每天打开滴灌一会,保证种子们有水喝,现在是育苗,所以日光灯并不需要打开,保持黑暗的环境也是可以的,等到苗长出来了,日光灯就得上场了。
上午的活干的差不多了,接下开就是砍树了,灶台是烧柴火的,这个东西沈文其也没有提前除储备,也没有储备的必要,满山遍野都是的东西,随手就能砍来一大堆。
一个上午的农活,让沈文其的右肩有些疼,说来也奇怪,距离右肩被砍伤才过去两天,沈文其居然一直没怎么感觉到疼。只是一直有一些酥酥麻麻的感觉,这也是为什么沈文其选择操作机器,而让邓睿和余颐去拿锄头敲泥块的缘故。
中午十分,沈文其还是说出了这个事情,余颐听了也啧啧称奇,让吃完饭沈文其到医疗室来一趟,作为整个避难所唯一一个学过正统的医学教育的人,医疗室自然当仁不让的交到了余颐的手里,如果没有余颐的话,沈文其本来的打算是招一个会医术的或者自己自学。
当然这纯纯是他不自量力了,根本没有体会过医学生的头秃经历,余颐拆开沈文其的纱布,沈文其右肩的伤口露了出来。
在缝合之后就没有在出血了,这有点出乎余颐的预料,按正常的来说,沈文其的活动强度,伤口又是这么关键的位置,应该是会出血的,当然,余颐也没有在意,万一是沈文其天赋异禀呢。
伤口没有长出什么奇怪的肉芽,也没有什么不同的特征,就是恢复的比一般人要快些,当然人和人的体质不同,像沈文其这样健壮的年轻人,恢复的快一些也属于正常,余颐并没有当回事。
‘就是恢复的平常人快一些,没啥,等下砍树你还是悠着点吧,别把伤口给崩开了’
听到余颐的话,沈文其的心就放到了肚子里,还以为自己发生变异了,一颗心又放回了肚子里。
给伤口在敷上一层消炎药,用纱布重新把伤口包扎了起来,这一次不在需要那么纱布了,沈文其感觉舒服多了,纱布绑的太厚,总感觉不舒服。
‘行,没事就行,那我等会少干点,让你和邓睿多干点’
沈文其越和余颐熟悉,就觉得这个妹子越不错,和她那个同学完全是两个人,一点不矫情,不作,直爽,率真,也温柔,还懂人心。
吃过午饭的众人拿起柴刀奔着山上走去,拍了张照片,发到了牛马求生群里面,忙着救邓睿的这几天,沈文其都没有打开群聊,这会想起来,正准备瞅瞅他们聊什么。
沈文其不在的这几天,群里一共发生了好几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