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想努力辩解,口罩女是恩人,而不是坏人,青年还记得撞他的是一辆卡车,父母捏着他的手,眼睛睁的大大的,因为他们刚刚出来看见一个口罩女走进车里。
车子不是很豪华,价格只有20万,但是对于青年的父母来说,少说也要赞个三四年,装假肢的费用很昂贵,一般的家庭虽然可以承受的起,但是对于这个家庭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
自己的孩子还没结婚,而现在的女生又难找,要房要车,自己的孩子已经算是个残废,再用自己辛苦存下来的钱安装假肢,那么,自己的家庭就是一片黑暗。
所以他们想到了一个法子,让青年指证口罩女,虽然这样有违道德,但是在金钱和困境面前,道德,又算的了什么。
青年含着泪指证口罩女,而口罩女默不作声,但是青年可以从口罩女的眼睛里看出对自己的鄙夷,不屑,还有阵阵厌恶。
在法庭上青年尽量的回避口罩女的目光,但是却避免不了自己看她,青年每一次看口罩女,他的心就疼一次。
法庭过后,口罩女来看他,把满满一袋钱放在他的床边,口罩女拿起钞票,狠狠地甩在他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话语,也没有多余的解释。
临走前说的几句话犹如冰刺一般狠狠地进青年的心里:“你的心,是黑的吗?当初见你晕倒在路边,我应该不管才对,任由你的躯体逐渐变的冰冷,任由死神带走你的生命,好人……才没有好报。”
口罩女的眼睛红红的,很显然,那笔钱,对她来说十分重要,她捂着自己的脸,跑出了病房。
口罩女的手抹着泪花,她看不清前面的路,一不小心,撞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男人的旁边有一个女人,男人的手里拿着一块蛋糕,好像是给女人的出院礼物。
蛋糕被撞翻,砸在男人的头顶,女人哈哈笑了几声,但是却嘟着嘴,一脸的不开心。
笑是因为男人的囧样,不开心是因为自己这几天没吃好,毫不容易有个蛋糕,还被打翻了。
口罩女起身,眼睛红红的,黑百灵问她为什么哭,不说不许走。
最后口罩女哭着把事情的经过告诉黑百灵,黑百灵静静地安慰着她,同情她的遭遇,同时瘟疫者也听到了,瘟疫者的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又一揭露场人性的游戏,开始了。
一个月后,法官收到了一个匿名的邮件,里面记录着当天晚上青年是如何被压断腿,又是如何被口罩女所救。
而这时的青年,已经发展的十分有钱,假肢换了新的,而他,想再次感谢那个口罩女,给予她温暖,好弥补自己的过错。
而口罩女看着电视上被众人称赞的他,越想越气,报纸上,电视,新闻,手机……
都是他……
他是个善人……
但是在口罩女面前……他是个罪人……
口罩女拿开自己的的口罩,露出自己的真容,她的脸上有一道骇人的伤口,一直裂到耳根。
别人称他为……裂口女。
裂口女拿起剪刀,压抑的心灵已经无法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