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乾腰胯一扭,猛地从老鸨怀中将手臂抽出,一掌拍在老鸨的肥臀上,喝道:“别不正经了,把姑娘们都喊过来,我要问话。”
赢钱直接进入正题。
“这……”老鸨面露难色。
“我不管红袖招的后面是谁,背景有多硬,此次不是普通的命案,若是破不了案,这红袖招日后想开门做生意怕是难了。”
赢乾见老鸨那般表现,也不含糊,直接收起往日里的温和亲民。
见到这或是威胁、或是提醒的话,老鸨脸色一白,媚意全收。
她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好大决心,“赢捕头你且先等着,我这就去让姑娘们过来。”
刚走了几步,她又回头半是请求半是嘱咐,说了句:
“赢捕头,待会可千万别吓着姑娘们,我这红袖招还指望她们呢。”
赢乾没有回话,点了点头,转身看向窗外。
老鸨房间窗外就是白石溪。
临窗而望,明月当空,水面波光粼粼,岸边杨柳倒映,三两只白色水鸟偶尔掠过水面捕食小鱼。
好一幅安静祥和的画面!
任谁也想不到,不久之前的白石溪竟那般恐怖,水面奔跑的大头鬼婴,回荡着的诡异笑声。
赢乾有一种预感,那鬼婴儿还会回来的。
施展心眼通,他清楚的看见一股青色雾气正通过水面不知何处慢慢弥漫到这红袖招,整栋楼笼上一层淡淡的青色雾气。
而这雾气,正越来越浓。
过了不到半刻钟。
门外响起老鸨谨慎的询问:“赢捕头。姑娘们都到齐了,您看,是让她们一个个进去,还是一起?”
“一个个来吧。”赢乾略一沉吟,又补充道,“从服侍死者的那个姑娘开始。”
老鸨房间也是红袖招的账房,笔墨纸砚自然少不了。赢乾从房中翻出笔墨纸砚,准备装模做样的做个笔录。
既然要把此事伪装成毒杀案,便少不了装模做样,走些形式化的手续,至于最后倒霉鬼是谁,这不是他要操心的事,司长会有合适人选的。
不多时,一位姑娘盈盈身影推门而入,曲线曼妙,一双大眼睛蒙着一层水雾,眨巴眨巴、好奇地看着赢乾,神情中透出惊慌未定。
不愧是红袖招的姑娘,真是人见尤怜。
“奴家叶缨缨,见过赢捕头。”
叶缨缨熟练地福了一礼。
赢乾示意她坐在对面,镇好纸张,提起毛笔,正声说道:
“不好意思啊缨缨姑娘,事关命案,顾不上你惊魂未定,在下有几个问题要问你,还望你不要介意。”
“奴家听赢捕头的,您问什么,奴家便答什么。”
赢乾轻轻点了点头。
“你与死者熟悉么?”
“蔡刀蔡公子,奴家自然是相熟的,他常来红袖招,时不时的就点我。”
“哦……那蔡公子性格如何,与其他人关系如何?”
叶缨缨想了想,说:“蔡公子性格挺好的,待人温和,从不与人起冲突,对待我们也很温柔,就是……”
“就是什么?”赢乾追问道。
“就是……他那儿很大,次次都弄疼奴家。”
说到这里,叶缨缨双颊泛起微红,媚眼如丝,竟回味了起来。
卧槽!
赢乾心里大呼万万没想到。
这正儿八经的的讯问笔录现场,怎么透着一股不正经的味道。
早知道就不追问了。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