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叟命弟子拜了八百拜,已承诺收受弟子了,但是不和弟子同走,一转眼间,老叟就不见了,弟子此时尚是怀疑,不知老叟是何如人?住在什么地方,这是弟子昨日拜师的实情,出于一时的向道心急,并非背了师父,又去拜他人为师。”
老道又将李暮拉起,哈哈大笑道:“既是调鹰的老叟,更不是外人,我不但不怪你,并且替你欢喜,不是你的缘法好,也遇不着他!”
李暮正要问是什么道理?老叟到底是什么人?
李大在里面,听得大门口有人说话,也走出来探看,见儿子和一个老道人说话,即走了过来。
老道士好像认识是李暮的父亲似的,同李大稽首说道:“贫道和公子有缘,今日便经过宝庄,特地前来望望!惊扰了施主,甚是不安。”
李暮连忙对自己父亲说明,老道就是二年前拜的师父。
李大见是儿子的师父,又见老道相貌惊奇,不是寻常道人的模样,忙答礼让进客厅,陪坐着说了些申谢的话,即起身进里面,叫人预备斋饭去了。
李暮向老道士问道:“师父说那调鹰老叟,不是外人,师父认识他吗?”
老道点头笑道:“岂仅认识,而且他还是我的前辈,他老人家的外号,江湖都称金罗汉,姓吕讳宣良,江湖人人知道金罗汉吕宣良,却没有人知道他老人家的年龄籍贯,更没有人知道他的历史。”
“你前年在清风观见着的欧陽净明,今年八十八岁了,十六岁的时候,就拜金罗汉为师学道,那时的金罗汉,就是现在的这般模样,欧陽净明跟着学了几十年,从不曾见过他老人家有一个确定不移的住处,终年是山行野宿,到那里便是那里。”
“也不曾见他和旁人同走过,随便什么时候,总是独来独往,并且不但没人知道他的年龄,便是那两只鹰,也不知有多大岁数了,他在山中行走遇有虎豹,或旁的凶恶鸟兽,两只鹰没有降服不了的!”
“哪怕几百斤的猛虎,那鹰能张爪抓住猛虎的头皮,提到半空中,扔到乱石堆,把猛虎跌得筋断骨折,不知在金罗汉手中,调养了多久,金罗汉说话,两鹰能完全懂的。”
“金罗汉游遍天下名山,野宿的时候,两只鹰轮流守卫,蛇,猛兽不能相近,他可算得我们剑客中的第一个奇人,你能得着这么一个师父,我如何不替你欢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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