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活鲜鲜的一条生命就这样消失在自己眼里。
这时,身体内,道道金光爆发而出,引得周围的士兵朝着徐星看来。
感到身体可以移动,他快步上前,低头看着沙滩。
下面礁石险峻,有些如刀剑一样锋利,上面有着无数的海蛏覆辙,还能看到鲜红的血迹,却不见其尸,可能已被这些险恶的海蛏吞噬掉了......
这一刻,徐星的内心悲痛交加,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老人要选择这样痛苦的方式来了解自己?
难道世态就这样浑浊吗?老人在自己眼前选择以这样的方式了解自己。
一轮新月正在冉冉升起。
徐星坐在堤坝上,一个人吹着晚风,看着海天相接的地平线,他踌躇着,海鸥们聚集在他的身边。
“蝉鸣不过盛夏,鱼的记忆只有七秒,月仍是古时月,照耀的人呢?更替了一代又一代,或许我们真如斑驳流光转瞬即逝。”
和天地比起来,自己又是如此的渺想到这些,徐星内心一阵湿润。
海欧们聚集在一起,靠在徐星身边,抚平他受伤的内心,还有些往他身上蹭。
柔软的羽毛带来的触感,让他心里稍微好了些,不再那么难受。
他望着海平线与天边相接的地方,疑惑着,为什么一个人要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海的那边又是什么?
自幼,徐星从未航海过,他很好奇,海的那边会有着什么。
晚风陪徐星坐了很久,直至海风不再卷起,直至天色已经暗沉,徐星才起身离去,想起老人离去,徐星的内心还是十分难过。
天色昏沉了下来,海鸥也已经离去,海岸边只剩下堤坝上的烽火,和那些站岗的士兵。
海日生残月,一轮明月已从海下升起,皎洁无比,连海水都被染的白花花的。
孑然一身的徐星站在黑夜中,当他回头,是海城,徐星细步,不知不觉中进入海城。
海城依旧那么的繁华,只不过这片繁华没有属于他的,哥哥嫂嫂还有妹妹都已不在这里,靠着海城的地方只有那座熟悉邸院。
喧闹声此起彼伏,这时的海城的繁华才进入高潮,烟火覆盖了海城,喧哗,引得海城看起来十分热闹。
“糖葫芦,卖糖葫芦。”听着类似这样的喊话,徐星微笑着,或许只有人间烟火,才会让人继续向往下去吧。
走着走着,看到一位与哥哥年龄相仿的父亲。
他抱着自己的宝贝女儿,他们衣衫褴褛,身上的衣服已经褪去了原本的颜色。
女孩儿眼巴巴的看着红润的糖葫芦,咽着口水,她回过头,睁着圆润水灵的双眸望着年轻父亲,眼巴巴的说道:
“爸爸,我想吃一根糖葫芦....可以吗?”
“可以呀,今天是我家宝贝的生日,怎么不行?”
“来两串糖葫芦!今天要让女儿吃好点。”
年轻父亲笑呵呵着,单手抱着小女孩,一手摸着兜中,可他摸了半天,卖糖葫芦的人将糖葫芦递上,横着脸,凶横说道:
“喂,你们的糖葫芦还要不要?”
年轻的父亲略显尴尬,他反复的摸着兜中,欲要将其摸穿,随后苦笑着,脸上变得很僵硬,回道卖糖葫芦人:
“这,不好意思,我今天不买了,我家闺女不能吃甜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