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紊没想到的是,那个离去的人,根本没有走远。
就站在靠近楼梯口上面一个阶梯上,就那样冷冷的看着苏紊所在的柜子里。
他刚刚到窗户边发现没有关上的窗户,还有一个脚印。
由于日久长时间没关留下了很多的灰尘,所以不请自来的人疏忽的忘了毁掉这个证据,他眼神暗了暗,就将窗户死死的关紧,然后顺着脚印,他来到了地下室。
打量了看起来很正常的如往常一样的地方,他伴装做不经意间随意转了一圈,结果就在镣铐那处发现一个东西,拿起来一看,是一个精美的挂饰,而这个挂饰他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
真是不长记性的女人,明明那天已经警告对方,却还是大着胆子想一探究竟,真是不知死活。
望向唯一一个能藏人的柜子,他低沉的眸子死死盯着,过了一会他自言自语地说着故意讲给对方的话。
看见那个柜子一点声响动静也没有,他冷笑然后后退几步,假装自己离开了这个地方,其他他就在这个地方等着对方乖乖落入他的陷阱里面去。
真是不乖的女人,从第一眼见他主人痴迷沉沦的眼神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个麻烦,但是当时他在想这个女人只要不影响自己的计划就行。
后面事情发展的顺利,顺利到让他不敢置信,恨了这么久的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死在了他布置的陷阱里面去。
就在他迷茫的时候,他发现最近有人在调查这件事情,于是他与那个男人做了一笔交易,清洗掉了一些证据,甚至让那个人怀疑上了那个女人。
死了二任丈夫,现在又死了一任,看起来怎么都不是很正常的女人,最容易背负这种名声了。
为了钱,不择手段的寡妇。
世人有时候只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才不会往深处去想别的事情。
自以为是,骄傲自大。
他想到这里,眼底浮现嘲讽的神色。
他怨恨这一切虚伪,道貌岸然的人,却偏偏自己要与他们为伍,伪装成这副令他作呕的样子。
所辛的是,他终于做回了真正的自己,他想到宴会上那个宛如神袛的男人一眼看穿了他的伪装,带上恶魔低语的诱惑:“你跟别人不一样,瞧着只需要一步你就能做回自己。”
一步步的话语让他兴奋不已,对的!他要做回自己,他要报仇!他才不要做这个虚情假意看着害死自己父亲的人得意洋洋的活在这个世上。
一心被男人虚伪诱惑的话错误勾勒心底深处恶意的他,根本没发现对方眼底浮现的冷漠与戏谑。
越想就想到那个男人最近给他发的信息,又是一个被眼前这个女人吸引的人,还以为他是高高在上的魔鬼,结果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他冷笑,这可是这个女人自投罗网,万一‘不小心’出意外,可别怪他。
像这种精美蛊惑人心的玫瑰,就应该被人永远的放逐人间。
想到这里他心思诡异,眸子是越来越兴奋的神情。
可是,一声“叮咚!”门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他烦躁的往楼上门口望去。
哪个家伙这个时候来找他。
转过头看向那个柜子,嘴角是慢慢浮现自信,反正这个地方这么大,他相信这个女人肯定逃不掉的。
脚步一迈,脚步声传到柜子里面,让苏紊松了一口气。
等了一会,确信管家离开了,打开柜子就紧忙的离开了这个柜子。
刚刚她在柜子里就发现自己的一个衣服挂饰不见了,心里直觉告诉她,外面的人肯定发现了她于是就又呆了一会。
终于听到外面的动静,她就知道自己幸好没有出去。
离开了这个地下室,她来到了一楼,发现这个地方只有几个房间,有些房间看起来好久没住人,就在她想着原地返回的时候,就听到脚步声又传来过来。
不急不慢,让苏紊眉眼浮现不耐烦,她走到这个人是故意的,她已经被发现了。
她立马顾不得暴露的脚步声,匆匆的躲进了一个房间,将门关上,发现这个房间竟然有个窗户,但是很高。
她连忙拿凳子垫着爬了上去,结果发现这个窗户离外面距离很远,跳下去绝对会受伤。
但是苏紊朝着门口看去,听到越来越近的声音,甚至对方竟然还在吹口哨。
俨然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对方走到门开,她听到了对方敲开门把手的一瞬间,她立马跳下下去。
就在她跳下去的时候,她看到管家不可置信和阴森的目光。
就在她觉得要受伤的时候,她感觉好像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垫在她身下,她甚至听到了一声闷哼声。
随之而来的,她就看到窗户边那道视线越发阴森和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