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崔明亮麻木的回应到。
尹瑞娟抬起头来瞅了崔明亮一眼,“明天我二姑让我去见个男人。”
崔明亮麻木的表情瞬间破裂,王君他瞳孔一缩。猛地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待发现对方没有注意自己时。表情一松,又恢复到了那种不关自己事的淡淡然。“相亲啊?”他语气平静的问道。
只是插在口袋里的手紧紧一握,暴露了他的不平静。
“是他们安排的。”崔明亮将缓缓的吐出已经进入自己咽喉里的烟圈,一时不知道什么滋味。“好啊,有人给你安排好啊。”他是想给对方一个微笑的表情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总也笑不出来。
“我二姑说他是个牙医,工农兵大学生。”
“牙医好,大学生好”。崔明亮还是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
“你咋这么高兴。”
“不咋。”两人看着刚刚崔明亮为了取暖点燃的火堆。久久的无言,他们的眼球里的“火”透露的十分清晰。似是希望,是憧憬。
这里的贾樟课却是给了一个长镜头,话说长镜头是贾樟课的风格,几乎每一部电影都有。
贾樟课会通过使用“长镜头”这种表现手段来记录和刻画中国底层人物的生存面貌,显示出了他电影中特有的叙事魅力,
作为一个来自基层的民间导演,贾樟课总是在追求现实影像的穿透力,他一贯特立独行,用镜头语言去描绘处在社会转型时期的普通人的命运。
他更是直言不讳的批评当代中国电影缺乏对现实生命的关注:第四代导演迷恋于伦理道德,第五代导演执着于历史寓言,第六代导演陶醉在都市的摇滚;面对好莱坞,中国电影陆续选择投降时,贾樟课电影中所表现出来的强烈的人文关怀则显得尤为放彩。
作为中国第六代导演的代表人物,贾樟课用自己独特的表现手法和艺术造诣多次摘得国内、国际大奖。
他力求在一种似生活本身的真实画面中展示出社会基层小人物的生活状态,他把长镜头完美的根植在自己的电影中,让观众在看清楚电影情节的同时,有更多的时间去思考、去领悟、去反思。
“好!卡!”贾樟课表情兴奋大声的喊着。待王君走过来的时候,贾樟课却没有说任何话,只是简单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王君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表演有什么精彩之处,因为他从来都觉得自己不懂电影,也不明白什么是电影表演。他只是尽可能的把自己带入人物的情感之中,从而“入境”。
他想象着以前自己遇到这样的女生时候的反应,无意中却做到了自然,没有太多的表演痕迹。就这样,《站台》以一种特别奇怪的节奏拍摄者。
说它奇怪是以为它总显得那么的“难产”。剧组刚开始遇到的是沙尘暴,剧组因为沙尘暴停了一个星期。有一天贾樟课看景的时候,就看风把那个电线吹到一起短路以后,一个火龙沿在电线在跑,吓坏了,怕触电,根本没法工作。
剧组工作人员差不多有六十几个,大家呆在旅馆里头,一星期就那么耗着,这对摄制组来说,简直是一个灾难,人心惶惶的。
沙尘暴过去以后,开始拍摄电影里头要求有一些雪景,老怕不下雪,因为199八年的时候汾阳一年没下雪,结果是一场接一场,除了雪景没得拍,因为你不接戏。
就这样贾樟课把所有能拍的关于雪景的部分都拍了。然后大家每天的工作就是坐在那儿等啊,等雪停了融化了再接着拍,。这些困难让整个剧组的人觉得拍摄特别漫长,本来刚过了0天的时间,但是感觉过了半年一样,所有的人都觉得太漫长了。
再加在这么漫长的一个创作期间,贾樟课不停地改,改的最重要的一个方向,就是原来剧本里面的人情世故都介绍得非常清楚,比如说尹瑞娟这个女孩,她后来干嘛了,为什么变成一个税务员,前因后果都有。但在实拍的时候,有一天突然贾樟课不想拍了他觉得叙事有问题就停掉。
他觉得应该改,因为一个县城里的女孩子,不管是女孩子也好,男孩子也好,她生命过程里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那些事情,谁都知道,而且也没必要交代,那些不是最重要的。还有就是人和人的相互了解,你又能了解多少?
十一看书天天乐,充100赠500VIP点券!
(活动时间:10月1日到10月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