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学问无遗力,
少壮工夫老始成。
纸得来终觉浅,
绝知此事要躬行。
这是一首劝学诗,周言想知道光靠诗词是否能让自己文位晋级。
就在最后一个迟字落下,写诗的纸绽放出夺目的才气光芒。
一尺出县!两尺达省!三尺鸣州!
这首诗显然是诗成达省,足足两尺三的才气!
与此同时,整个梁溪县秀才以的读书人都有所感应,纷纷把目光看向才气的方向。
“嘶,诗成达省,这是哪位秀才还是举人写出的诗?”
“梁溪县好像三年没有出过达省的诗词了吧?”
“看这道才气两尺有余,显然不是秀才能做到的,我看是哪位举人作的诗。”
梁西县的举人只有两位,一位是梁溪书院的院长方泰,另一位则是县令的父亲林铭。
梁溪县的秀才们在想是不是门恭喜一下,正好可以拜读一下这首诗。
不过刚作出诗来,急着打扰有失礼数,还是明日再去。
然而这个时候,梁溪书院的后院里,方泰和林铭正在交谈,这首诗的才气他们也看到了。
“梁溪县什么时候又出了一名举人了?”
“方兄何必如此惊讶,举人诗成达省在梁溪确实惊讶,但是以整个江南省来说却有些末流了。
老夫前些年云游四海,秀才就能诗成达省的也是见过几位啊。”
“现在的读书人可比我们以前强多了。”
“是啊。”
两人互相感叹着,这时候院子外面传来一声急促的声音。
“叔父!侄儿方青有要事求见。”
还没等方泰回应,方青就进了院子。
方泰脸有些挂不住,自己的老朋友还在呢,自家侄子就这么没有礼数的闯进来了。
“方青,你都是当先生的人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
方青原来就是方先生,他哪里能慢慢地来,事出紧急啊。
“叔父,事关重大啊!”
“再大也要心静如水,你书都白念了吗?还有,在书院叫我院长。”
“哎呀,方兄,何必如此生气,先听听你侄儿怎么说的。”
方青才看到林铭也在,连忙拱手拜见,然后就说道。
“院长,老县令。我们梁溪县出了天赐童生了!”
“什么?”
两个声音异口同声的响起,方泰和林铭全都走前来,死死看着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