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君哥的事,就差不多了吧?
坐到堂屋里吃饭,王雨燕矜持中带着喜悦,张名君,就只有矜持了,哥们不是那样的人。
吃完晚饭都九点多了,张名君去冲了冲脚就跑到东屋卧室里了,临睡着之前,还有点担心,明天一觉醒来,自己是不是又在寝室里了,陪着三条大汉……
第二天一早。
张名君睁开眼就蹿出去了,去街道最西边。
本来想着是找早起的路人问一下的,可这么早就看到一位穿着古装长襟甚至挽着发髻的大哥坐在路北那家门口抽烟,还倍儿深沉的样子,不是他还能是谁。
要是看错了哥们把眼珠子抠出来!
“大哥,您就是那位诗词先生吧?”张名君差点没叫叔儿,想着不能乱了辈分,还是叫哥了。
“大哥?我今年才二十五!”这位诗词先生一听就知道,这哥们是被自己的面相迷惑了,要不然就直接叫哥了。
“二十五……!!!”张名君突然间大受震撼,霎时间又有点七荤八素的感觉,如果这位小哥哥才二十五就被折腾成了这副模样,那诗词娘,不要也罢,尼玛太吓人了!
“同道中人?”这位诗词先生看张名君的面色就猜出个大概了,再说了,别人也不会大清早的专门找来。
“嗯@%#¥!……”张名君恍惚了,还以为捡了大便宜呢,原来是掉进了大坑。
“唉……”这位诗词先生也跟着叹息了一声,兄弟,你要受苦了!
“……”张名君一时茫然,大哥,真就那么惨?
“我叫朱自达,比你早两年。”诗词先生见了同道中人,就自报家门了。
张名君已经顾不上大哥小哥一年两年了,急着问道:“咱们这诗词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成神就成神经病。”朱自达来了个一句话的总结,精辟而准确,至少他的感受是这样的。
“……”张名君的脑瓜子开始嗡嗡了,看这位大哥的气质,就介于神和神经病之间,人家的话还能有假?!
不过。
要抓重点,成神?
那不就是修仙了,诗词修仙!?
如果真是修仙,大哥你扛不住了,哥们可要再试炼几年……
“那咱这就是修仙了?”张名君紧着追问,两只眼睛,炯炯有神。
“不是。”朱自达夹着烟又抽了一口,只是抬手的那个动作真叫一个慢,亦或是境界,红尘万丈,风轻云淡。
“啊,那就是修炼?”张名君是有点不信的,王雨燕不就是不凡么,自己要开始做任务了,一定能迈入超凡行列。
“不是。”朱自达把那口烟吐了出来,烟雾缭绕,茫茫世间,就说他动作慢吧。
“不是……”张名君不信了,是不是这位大哥遭遇过什么譬如练了葵花宝典之类的功法,被阉了?
“是修行。”朱自达终于给了个明白话。
“修行?修行是啥?那咱们要怎么做?就是陪着她们吗?”张名君本来要发作的,看大哥给了指点,又来劲了。
朱自达又抽了一口烟,忽听家里一个女声霸气地喊了声‘达哥’,丫就赶紧把烟头掐了,滋溜溜跑回家去了,动作一点都不慢。
张名君都看懵了,敢情达哥刚才那境界都是装的,娘娘一声喊,就成了皇孙了,三孙子。
但今天早上的这次相见,是真不好,张名君油然而生了迟早会把自己宫了的感觉。
那也要修仙,说不定到时候本仙人就能重新长出来……
什么啊!
到了也没把话说明白!
那口烟都抽的云里雾里的,净尼玛瞎扯淡!
张名君本来是虚心满满来拜访前辈的,看到这种情况,也就没什么前辈了。
达哥?
他说他的全名叫什么来着,朱!?
张名君又信心满满地回家去了,跟自家娘娘摊牌……
“雨燕,虽然我进了诗词山,但有些事还是不太明白,咱们之间,到底该怎么着?”坐在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张名君问了。
王雨燕先是疑惑了一下,跟着又想了想,好像她也不是全然明白,但她知道应该发生点什么:“就是,你和我……嘛。”
“哦,明白了,你放心!”张名君仗着自己在老家的时候也看过几本网络小说,信誓旦旦地表示,妹子别担心,套路我会玩。
“……”连王雨燕都不太相信了,那可是世界之源诗词山,连我这个诗词娘都不太明白,君哥你就这么手拿把攥?不过,这样的君哥,我喜欢。
“雨燕,一会儿咱们就去包地包鱼塘!”张名君话说的十分带感,明明是前往田园,还是霸道总裁的既视感,有钱嘛,一百万。
“君哥……”王雨燕想提醒一下也不知道该提醒什么,但怎么想,事情都不会这么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