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形,没有神。
不过没关系,糊弄他一段时间,等他帮她把人参卖了,拿到钱她就走。
李绵绵放下笔,伸了一个懒腰,移步至门口的走廊远眺。
清风吹过,带来阵阵凉意。
她最喜欢这个阳台,站在这儿,此地风景尽收眼底。
冯腊梅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绵绵,找好工作了啊?”
李绵绵:“是的。”
冯腊梅:“要我说,你一年轻的小媳妇跑那儿烧什么饭啊?还不如到附近的饭店当营业员呢,下馆子的一般都是有钱人,你也能跟着开开眼界。”
李绵绵笑了。
室外明亮的光线下,她肌肤莹澈剔透,乌发红唇,娇美可人。
冯腊梅盯着她的脸,很是嫉妒。她眼底闪过一道暗光,继续打听:“多少钱一个月?”
李绵绵选择回答:“15。”
冯腊梅不屑:“才15啊,给人做饭很累的,小萧单位那个小食堂肯定没有油水捞,起码给你20吧。”
李绵绵以前上班996,一周难得休息一天,还要应付上司随时脑抽布置的任务,对此厌倦不已。
因而屡次备考公务员,笔试都很顺利,但每到面试,她就开始倒霉。
第一次:乘坐出租车半路抛锚,错过时间。
第二次:拉肚子。
第三次:......
最后一次,她规避了所有可能会有的风险,结果出门遭遇几十年难见的大暴雨,半小时就把城市中心淹了。
她被困在商场直到第二天水位退去才重获自由。
面试单位考虑到突发情况,为她重新调配面试时间,但当天出门,她摔了一跤,胳膊脱臼,疼痛难忍,不得已只能先去医院,再一次错过。
她觉得老天不让她考公务员,天命不可违,索性不折腾了。
如今她水逆退散,成功进入公家单位,虽然是个烧饭的,但她已经很满意了。她浅浅一笑:“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想体验一把双休。”
冯腊梅:“.......”
李绵绵刀枪不入,油盐不进,冯腊梅不甘心也没法子,只得先闭嘴。
天色暗下来。
萧远道从外面回来。
李绵绵立马拿出新买的大饼,拧开蘑菇酱盖子:“今天我在家练字没做晚饭,你吃这个吧。”
萧远道没有意见。
他一边啃着饼,一边看李绵绵写的字。
别说,还挺像那么回事。
萧远道:“进步神速啊,你要是读书,说不定也能考个文凭。”
李绵绵不搭腔。
记忆中,针对读书这件事,原主闹过好几次,但每次都会换来父母的辱骂毒打。
她不理解。
如果说父母重男轻女,但为什么姐姐可以读书?
原主和她一样的名字,听着没什么问题。但对比起姐姐和弟弟,这名字就显得特别了。
姐姐叫铃铃,弟弟叫铁铮,一个比一个硬。
绵绵是不是显得又软又好拿捏?
原主情绪爆发的时候,甚至向父母提出质疑自己是不是他们亲生的,他们听一次打她一次,她后来就不敢说了。
或许老二就这样吧。
夹在中间,爹不疼娘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