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听听,大家伙听听这是人话嘛啊!
兴师问罪去了,可他贾瑞倒好反倒是以为负荆请罪去了,他也不想着京营节度使多大的官啊,犯得着跟他这个芝麻绿豆大的官请罪啊。”
“这也是我当时不在场,如果我当时在场的话非的骂的他说不出话来,世怎会有这等不要面皮的人啊。
而且还是出在我贾家,真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等王子腾带着一肚子怒火从绣衣卫衙门出来后,就直接托人请来了史家史鼐史鼎两兄弟过来,除了史鼐史鼎两兄弟外,被踹了一脚在床躺了三天的贾珍也被请了过来,剩下的也就是贾赦贾政兄弟俩了。
除了他们像是王夫人王熙凤邢夫人等女眷也成了旁听者。
如果不是薛家现在不在的话,估计这里也有薛姨妈的一席之地。
而贾母听着王子腾的诉说第一个忍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仿佛贾瑞在她面前她能两三嘴把贾瑞给吞了一样。
对于贾瑞这个以前入不了她眼的庶子,现在确成为了他们的心腹大患了,这让贾母如何能忍受的了。
今日把人叫的这么全也是因为贾母实在是受不了贾瑞的嚣张跋扈了。
贾瑞在外面风光一天,贾母就觉得心里面有根刺扎着让她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
“不错,不能再让这个贾瑞这么继续下去了,他已经不是没有尊卑了,他已经没人性了。”
“对,而且这个贾瑞再怎么说也是贾家的人从贾家出去的,哪怕现在被逐出家族了,但是他在外面所作所为丢的可是贾家的脸。”
听着贾母的话史鼐和贾政便满脸气愤填膺的说了起来。
说话间贾政那肿胀的脸也掩盖不住深深的怨毒。
“前几天往宫里娘娘(贾元春)那里送信,娘娘回信说贾瑞深的圣眷,要我们不要出头。
现在贾瑞树敌甚多要我们稳坐钓鱼台,贾瑞不用我们动手必然会有其他人提我们除了贾瑞的。”
听着一屋子的讨伐声,王夫人犹豫了一下便开口诉说着宫里贾元春的意见。
在王夫人心里其实也非常赞同贾元春的这个提议,因为贾瑞圣眷正浓根本就不好对付,他们想要对付贾瑞肯定有所损失。
与其自己损失还不如让外人出头,毕竟死道友不死贫道这手段王夫人是玩的多了。
“忍?如何能忍,贾瑞就算不是我们贾家的人,他现在也是我们贾家不死不休的仇人,你不仅打了母亲和我还打了珍哥,现在更是辱骂挑衅了妻兄,别人忍得我贾家是无论如何都忍不得的。”
听着王夫人的话,贾政第一个不同意了。
一辈子死要面子的他被贾瑞打了羞辱了确只能看着贾瑞在外风光而他报不了仇,这让贾政如何能够忍受得了啊。
更别说他还非常小心眼了,看着仇人贾瑞风光他心里总是堵着一口恶气无法发泄出来。
“我倒是赞同娘娘的办法,别的不说贾瑞现在正得圣眷,光是手下的绣衣卫就不下千人之多,而且据我观察这些绣衣卫各个都是精锐,由此可见陛下是对贾瑞有多大的信任了。”
“现如今我们对付贾瑞可不仅仅是对付贾瑞,很有可能会恶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