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去,我们把绳子递给你。”我咬着牙字从我的牙缝中蹦出,我不知道这个老头子弱小的身板怎么会有这么重,我甚至怀疑我下面拉着的是头猪。
接着吉斯钻了进去,胡茵曼把绳子递了进去,随着一声暴喝,吉斯开始发力,我看见这条绳子像是蛇一样往上蠕动。
胡茵曼白了我一眼,看着我打颤的大腿;“看到没,这才叫男人。”
我苦笑着“通常正常的人认为那种开着直升飞机,随意几百万豪掷百万的才叫真男人,比如外面那头猪。”
“呸!你那个都比不上。”胡茵曼说道。
绳子还在拉,我忽然对胡茵曼说:“你有时候真像个小女生。”
“谁不是小仙女呢?”胡茵曼咧嘴冲我一笑,几天没刷牙的大黄门牙,是我一阵恶寒。
我不知道这个爷们的不能再爷们的女人身上究竟藏了多少秘密,不过我觉得只要我和她在这个世界多一天,我就能多磨出一份秘密。
“别谈情说爱了,注意场合。”老头子说道。
“哇!”手上的绳子还在发力,另一边老头子已经上来了,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冲我骂道:“还拉个屁啊,我都上来了,在拉我的老腰都要被你扯断了。”
我摊开手松开绳子:“你说什么?我没拉啊!”
这下诡异的事情发生了,我们三个人一起把头伸进了瞭望孔,我看见里面是一间普通的房屋,有床有衣柜,还有桌子,这些东西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偏偏吉斯不见了,只有那根绳子悬浮在漆黑的空气,仿佛有一个不存在的人在拉扯他。
“见鬼了!”老头子一边想要解开腰间的绳子,一边整个人往瞭望孔里面爬去,我们的力气似乎都没有那个拉着绳子的“人”大,为了不让老头子的腰被扯断,我们三个人一边帮他解开绳子,一边往碉楼里面钻。
可是谁知道老头子这家伙绳子拴的太紧了,一时无法解开,而我这边,我却看见这间房子的床底下有一双布鞋,绿色的底布上绣着红色的大花,像是荷塘中的莲。
随着目光的转动,我的意识一下消散,那么扯住绳子的手也松了一下,老头子一个没站稳被绳子扯出去一米多,我想之前我们和吉斯是一队开始拔河,老头子是一队。现在好了,我们和老头子又是一队,吉斯一个人单独又一队了。
“这个房子有问题。”胡茵曼说道。
我都哭出来了:“傻子都能看出这里有问题,有没有解决的办法,大师你不是大师吗?会不会驱邪?”
老头子那边也快哭了,整个人被勒的满脸通红:“我驱·····我驱······我去。”
我把绳子在手腕上绕了几圈,学着吉斯开始大喝准备爆发小宇宙,可是就在我准备再次发力的时候,我看见床底下的鞋子不见了。
“你看个屁啊!老娘不比那破床好看。”胡茵曼冲我骂道。
“哦哦!”我急忙回过神盯着前面开始发力,可是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我整个人都松手了哇的一声狂喊了起来。
我看见胡茵曼的左肩上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