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敦儿已经在琉璃院呆了两个多月,安安静静的,四爷没来,福晋也没来。 敦儿估计自己已经被忘的差不多了,既不要被迫那啥啥,也不会被刁难,每天就是吃喝玩乐睡,真的是神仙般的日子。 每天都要做的针线活也当成了手机的替补品,没事就做做,敦儿还想着捎人把自己做的荷包拿出去卖掉,换点小钱钱,贿赂贿赂食堂的管事太监。 可惜这一行为被巧萍坚决制止了,说什么女子的绣活最好不要流露出去,被后院其他女人知道了就是一个把柄。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敦儿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荷包不大,绣的花样也简单,不要多久就能做一个,到后来,床头堆了一篮子的荷包。 巧萍:就算姑娘的绣活有了一点进步,也决不能拿出去卖,卖不出去什么的太丢脸了。 这一天,敦儿懒洋洋的靠在窗边,有一针没一针的绣着荷包,就听到整齐划一的请安声:“奴才见过四爷。” 沉稳的脚步声响起,随着开门的吱吱声,敦儿惊慌的拿着荷包就跪了下去:“奴才给四爷请安。” 这一跪,跪的严严实实,双膝着地,四爷抽了抽嘴角,道:“不必多礼,起来吧!” 敦儿站了起来,不自然的低着头,两只眼睛看着地面,她怎么就那么蠢,明明福身就好了,丢脸死了! 不敢抬头去看,只听着脚步声,猜到四爷往床边走去,耳边传来四爷的轻笑声:“这是你做的?” 见四爷不动声色的就把刚刚的事揭过去了,敦儿脸上稍微凉了点,抬头看去,四爷手里拿着的就是自己绣了将近一个月的荷包。 敦儿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想也不想就邀功:“是,这是奴才给四爷做的。” 话一出口,敦儿就后悔了,说好的低调不争安稳保命呢? 没给她后悔的时间,就听到四爷的憋笑声,见她看过去,四爷没了顾忌索性大笑出声。 等四爷笑完了,敦儿才大着胆子问道:“不知道四爷刚刚是遇到了什么好事?可以跟奴才讲讲吗?” 四爷又看了一眼荷包,盯着敦儿笑道:“你是真不知道?” 敦儿急了,就道:“四爷,奴才是真不知道,您就告诉奴才吧!让奴才也开开心。” 四爷打趣的仔细看了看敦儿,眼里的急切是真的,不像是在说假话,就是这粗心的丫头说他会登基?四爷都快要怀疑自己那天听错了。 四爷把念头压下去,取笑道:“你做的荷包甚和我意,我因此而笑。” 瞬间敦儿是眼睛就亮了,装模作样的谦虚道:“奴才手艺不太好,能为四爷做点东西是奴才是荣幸。” 四爷马上就接口道:“你做的,爷很喜欢,不妨再帮爷做几套衣裳吧!” 四爷自称“爷”了,还要她帮他做衣裳?敦儿只觉天雷滚滚,老天爷,把先前那个沉稳严肃的四爷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