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偷袭杀了一个不知所谓来找自己麻烦的喽啰，在赢楼看来，不过是个小插曲。习武之人在明知道对方人数多于自己，又不熟悉对方性子，还不提防人偷袭，这完全就是死有余辜！

念端和端木蓉对于这件事，并不在意，一方面，她们身为医师，见得最多的就是死亡，或者说当前这个世界，每一天都有人在死，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另一方面，基于第一点，她们更在意芨芨草如何配方能够更有效果的针对天花，这是一件造福世世代代，千千万万的高尚的事情！

“对了，当心，你说的那个种痘技术，能否再详细一点？”念端问道。

“啊？”赢楼一愣，笑道：“没问题……念姨，这个种痘技术，其实方法有很多，如痘衣法，痘浆法、旱苗法、水苗法等等，具体操作的方法大概就是如此如此……而原理嘛，其实就是天花这东西，若是得过天花的人，体内就有了抗体，就会免疫天花，所以，我们便采取稍微不太严重的方法，使得人体能够承受的范围…………当然，最好也最为妥当的便是利用牛痘，这也是最符合当前情况的……”

人工感染的天花，颇具危险性，而且效果并不是很好，而这种技术若是传播开来，只怕是有不少人会被权贵人士给抓去做实验！所以，赢楼着重讲解牛痘。

念端听完之后，沉吟了良久，道：“牛痘的话，看来我们得下山了！”

赢楼一听，道：“要不，念姨先到我家……”

没等赢楼说完，念端便是否定了，道：“不可！且不说你自己在蓟城尚且生活的不易，我一个身带天花之人，稍有不慎，就会引得蓟城骚动，只会连累到你，更何况蓟城人口繁多，人多眼杂，若是在里面做这种……实验，局限的太多，更难以找到病例，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我还是和蓉儿前去之前的那个村子较为妥当！”

“……”

当真是实验的心如箭。

念端午做好的决定，下午就准备出发。

“蓉姑娘……”分别在即，赢楼忽然拉住端木蓉的手，纤纤柔荑十分嫩柔，端木蓉一怔，猛然回头瞪着他，赢楼却丝毫不在意，一边抓着那小手，一边取出了一个葫芦放在她受伤，道：“把这个拿！或许关键时刻用得，唔，之前和你说的酒精消毒法，可还记得？”

端木蓉脸色微微一红，甩开了他的手，清冷道：“你若是下次再这样动手动脚，我一定让你知道知道我银针的厉害！”

说罢，紧跟念端离去，不一会就只剩下了黑点。

“公子，蓉姑娘都走远了，不用再看了！”鞠垚弱弱的说道。

赢楼瞪了他一眼，道：“你若是下次再胡说八道，我一定让你知道知道我葵花点穴手的厉害！”

“……”

鞠垚发现自己家主子真的是越来也不讲道理了，自己哪里说错了？

人真的走远了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