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也很清楚这一点,但时间却不等人。
和他一样大的男孩儿,不是已经“嫁”人,就是刚收了彩礼钱,女大当婚,男大当嫁,就算有碰不得女人的怪病,又还能拖多久?
他可不敢跟父母赌这一波,封建时代的爹妈,绝对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存在。
莫问也试过捕猎野味给自己补充营养,可惜现实世界不是遍地野怪的网络游戏,大多数时候都只能空手而归,有时捕捉到一些稀奇古怪不认识的生物,他也不敢吃,害怕出师未捷躺板板,所以这点儿小聪明收效甚微,对自己的修炼也没有太多助力。
如果实在不行,那也就只能以现在的修为出门搏一搏了,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字而已,难道还能更遭么?
在莫问心中,“女人”和“死亡”两个词汇是划等号的。
莫问可以接受在任何时间,以任何方式,死在任何地点,但绝对不能接受因女人而死,更是绝对不能死在女人手上。
别问他为什么,问就是跳过一次的坑,他不想跳第二遍。
现在想想,虽然还是个菜鸡,可两年之前,自己要是有如今的身手,也就不用操心这些生生死死的问题了。
调息完毕,鼓动的气血平复了下来,莫问准备慢节奏地练一会儿,找一下自己这套枪法中的破绽。
其实他那本武学典籍中,并没有强求使用哪种武器,这个世界的武学有一种大道至简的哲学思想,至少他这本书是如此,并不看重招式的精妙,比起钻研玄乎的独孤九剑,倒不如真的一瞬间刺出九剑,修为高深者,举手投足皆有搬山倒海之力,要招式何用?
所谓武艺,说到底,不过就是更强的力量,更高的速度,更快的反应,仅此而已。
所以莫问这套枪法,只是结合武典中一些基础的招式讲解,自己琢磨出来的,是真材实料还是花架子,他自己心里也没个准儿,而之所以选择长枪作为武器,没别的原因,只是因为这种武器够长,让他可以在三米开外,就能把任何敢于靠近自己的娘们儿扎个窟窿。
就在莫问慢慢地开始演武,逐渐进入状态时,小院的墙头上,探出了一个乌发如云的小脑袋:“莫莫,你怎么又在练武啊?”
听到这个声音,莫问动作一僵,脖子如同生锈般,一顿一顿地转向墙头。
“都说过让你不要练了,我会保护你的,你要是练出一身难看的疙瘩肉,我就不娶你过门了。”小脑袋自说自话,跟着整个人都翻墙跳入院中,却是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小小年纪已经初显风情,背着一双小手,满脸坏笑地向着莫问走去。
看这小姑娘的打扮,显然不是清贫出身,一般的穷苦人家,也很难养出这种俊秀的女子,往往很早就会被家务劳作压垮。
再看莫问,僵硬颤抖发汗,发病三连已经准备就绪,双眼凸出,嘴巴微张,发出喘不上气的咯咯怪声,宛如一只被扔到岸上的鱼。
“小莫莫还不赶紧放下那破棍子,跟姐姐一起出去玩?真是的,手都练粗糙了。”大户人家的小姐又向前踏出了一步。
“你不要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