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潘金莲,后来见了西门庆,就给武植戴了绿帽子,憋的受不了了。
女人啊,为了一时爽,一时痛快,连人都敢杀。
“怎么办?”
武植呼吸声越来越重,口干舌燥起来。
“我是男人,怕个鸟?老子又不是处了,不对,这个身体还是。”
武植使劲晃了晃头,伸手揉了揉脸,让自己清醒一些。
可他被灌了太多的酒,走起路来,摇摇晃晃,都走不成直线。
“不行,反正都是死,死前怎么也不能委屈了自己,武大郎啊,我就让你过过瘾,豁出去了。”
武植来到床边,一把抓住红袖中的粉嫩小手。
当他碰到纤纤玉手时,对方全身一僵,一动也不敢动。
他甚至能感到对方心中的不甘和委屈。
潘金莲的容貌自不必说,竟嫁给清河县的三寸钉枯树皮,怎能甘心。
可又能如何?
她是王强家的侍女,与牲口的地位没什么差别,只要主人愿意,官老爷都管不了。
武植咬了咬牙,一把拽下潘金莲头上的红盖头。
他只觉眼前一亮。
头戴飞凤钗,耳著明月珰,朱唇一点红,双眼微闭,还有泪痕,让人心生怜悯。
武植却没那么多怜悯之心。
他还有不到一年的寿命,就是眼前这个美娇娘,一碗毒药给送到了阎王殿。
“大郎,该吃药了。”
这句话可是非常流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武植记得很清楚。
“娘子,该就寝了。”
他放下幔帐,不管对方愿不愿意,就动起手来。
潘金莲紧闭双目,僵硬地躺在那里,也不反抗,任由武植施为。
武植已经有些疯魔,一想到被眼前之人和西门庆联手杀死,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哪管怜香惜玉,使足了力气,怎么爽快怎么来。
可他喝的酒太多了,一运动,酒劲再次涌上来,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恍恍惚惚之间,他仿佛看到潘金莲露出震惊的神色。
震惊过后,则是狂喜。
武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到后来,他甚至隐隐约约的听到身下之人,开口求饶。
可越是如此,他愈发的疯狂。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趴下,不动了,感受着身下传来的软玉温香,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
他揉着快要裂开的脑袋醒来,发现身旁躺着位千娇百媚的女子,正一脸痴迷的看着他。
武植一愣,模模糊糊的想起昨晚的事情,似真似幻。
“官人,你醒了?”
“你是……”
“奴家是金莲啊?官人不记得奴家了?按说,应该是奴家不认得官人才是。”
潘金莲仿佛想到了什么,小脸腾地一下红起来,仿佛火烧。
“什么应该不认得我?”
“官人,你是不是会魔术?昨晚做那事的时候,你变成了一位身高九尺的昂藏男儿,力大无穷,你看,奴家身上都被官人捏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昂藏男儿?力大无穷?会魔术?这都哪儿跟哪儿?不会是这贱人以为我老实懦弱,有事瞒着我,故意骗我的吧?”
武植神色不变,看着潘金莲洁白如玉的娇躯上,青一块紫一块,不自禁的有些心疼。
他倒吸一口凉气,不记得下如此重的手,心中疑惑更盛。
“不过,以我识人的本事,此女说的应该是真心话,难道潘金莲被我降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