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然后呢?这回事我也没听说过呢!”
温迪给自己倒了一杯刚送来的女儿红,来不及呷一口,忙朝他追问。
钟离正色,一派凛然道:“诸如此类契约,我本不想理会,但见古恩希尔德情真意切,又其族人荫蔽于迭卡拉庇安的残虐统治下,终日惶惶不得其安,蒙德之堕落比之璃月之太平,落差甚大,我心意难平,在离开蒙德时终究还是帮了一把。
城堡里将高塔孤王半数气力消磨殆尽,又断其一臂,想以她们的实力,并北风之王齐,总该能推翻孤王的统治,才离开的蒙德。”
“所以最后契约还是生效了?”
刻晴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钟离摇了摇头:“我并无完全践行契约,所以当不得,虽说我为契约之神,但实际,契约之神的契约只在我的璃月生效,其他地方,是生效不得的。除非当事人执意如此。”
刻晴重重松了松口气,又听温迪一惊一乍的抚掌大笑:“不对,绝对生效了!
是了!我记起来了!好像那时候古恩希尔德确实拜托过我,要让我去璃月给你带话,只是我那时候正庆祝蒙德的重生,喝醉了酒把这事给忘了呢!
古恩希尔德如是说:巴巴托斯,你与岩王最好,请替我转告岩王:纵使山河异界,风月同天不变,古恩希尔德一脉,自此永记岩王之恩,契约长此以往,听凭风引不忘。
诶嘿~但我不小心忘了呢,一忘就是那么长的时间。”
钟离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原先还以为琴能记得这回事,是因为......”
“因为什么?”
温迪腆着脸从对面凑来,“原来你还有秘密啊,好嘛,这琴藏得可真够深的!这都不告诉我!”
“因为......算了,这没什么好说的,这终究算别人的隐密事情。”
钟离踌躇片刻,避而不语。
每每和风神略略聊几句,自己总要打开了话匣子,这种坏习惯,可什么时候能稍稍改改啊。
“喂!石头!我们都多久的朋友了,藏着掖着多不好啊,你不说的话,就连这酒都不香了!”听话听到一半最是难受了,温迪很是不悦,抱着他的胳膊小孩子般晃着。
“我要听嘛~”她身子靠得更近了。
“帝君,我也想听。”
刻晴拽了拽他的衣角,声音很清很淡。
钟离左右看两人一眼,还是摇头:“终究是别人的隐私。”
温迪轻啐一声,忿忿甩开他的胳膊,那几许柔软也消散的干净,“切,死脑筋。”
刻晴瞪了温迪一眼,但现在更在意的还是钟离说到一半的话,她想自己不弄清楚,怕是彻夜难眠。
“帝君,我想问你一句,你有答应过那人不能透露吗?”
“没有。”
“所以有何不可说的?”
“这......”
“帝君~~”刻晴抱住他的胳膊,用甜的掉牙的声线撒娇。
“也好,那我再说道说道。”
“......石头,你偏心。”
钟离不解的看着右手边满脸怨艾的温迪:“何出此言?我的心本就在左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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