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做生意还是谈情意,机会都稍纵即逝。
刻晴眼眸微转,拉了拉他的手,见他目光重新集注于她的身,方才神神秘秘的悄声说:“帝君,矮下点身子,我有话想对你说。”
“什么?”
“就......你矮下身子就是了,别问那么多。”
有些好奇刻晴想对他说些什么,甫一弯下腰,把耳朵留给她,脸侧忽而如浸润了早露的百合,那般触感,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了。
钟离转眼看去,刻晴双手背在身后,清朗笑看着他。
少女珠白玉润的耳朵少许染红,嘴唇,莹莹泛着水的微光。
“钟离、那个......你明白我想说什么了吧?”
他下意识的问:“你有说话吗?”
“......”
刻晴鼓着两处脸颊,新月般的眉毛微蹙了,“虽然我没有说话,但璃月不是如此说道:行动胜于空谈吗?难道你就不理解我刚才那么做的用意?这很明显了啊。”
钟离抚着刚被亲过的脸,看着刻晴少见的撒娇模样,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啊,我明白了。”
“真的吗?”
紫色的瞳眸里满溢着希冀。
“真的。”
钟离肯定的点头,自认猜得没错。
“那、你同意了?”
要是同意结婚,刻晴即刻就去家族里告知父母,再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想必在此喜庆下,玉京台帝君假死之波澜,也能稍微抚平一二吧?还能顺带着气死您凝光。
可真是一举三得啊。
“自然,如此好处,有什么能够不同意的。”
“是啊,好多好处呢!”
钟离言辞灼灼的回覆让刻晴满心欢喜,不由把他的手抬起放在自己发,一面巧笑倩兮的道:“钟离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我是愿意的。”
这态度变化也太大了吧?不过也好久没摸过刻晴的双马尾了。
一时不免感慨万千,想当初自己闲来无事,总要把小小的刻晴抱到怀里,一边抚着她猫耳朵似的扎成的头发,一边顺着她的双马尾。
此种乐趣丝毫不亚于在风神面前玩乐猫咪,只可惜随着年岁渐长,直到四年前那次海灯节,自己再想摸刻晴的头发,已是极难的事了。
刻晴终于想通了,终于走出青春叛逆期的漩涡当中了,真好。
不知为何,他忽而有种老父亲的感动。
没错,他把刻晴突如其来于脸的一吻,视作了和好的象征。
“那么现在的话......钟离,我们不如不要去琉璃亭了,就去、去我的居所里,怎样?反正我不很饿,时、时间也很充裕......”
望着刻晴吞吞吐吐有些扭捏的模样,甚而还有几许罕见的少女的羞涩,钟离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难道说自己摸的次数多了,就会这样?
他想可能是,便放下了手,止住揉她头发的动作,虽然这样很能令人心情畅悦。
钟离满是不解:“为什么不去琉璃亭?吃饱喝足了,不是更好做正事吗?”
刻晴的脸霎时红如蒸虾。
“是、是这样没错,但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帝君你好、好坏啊~!”
“???”
钟离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话了,这是坏话吗?绝对不是吧。
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饱饭如何干得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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