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亚蒂全然不知,在他恶毒的算计他人时,他的头顶升起的一团无形的紫黑云团,云团里电闪雷鸣,似乎暗示着他的大难临头。
安叙微微一愣,隐约看到了里亚蒂头顶的紫黑云团,再眨眼时已经消失不见。
正事要紧,他管不得许多,用力摇头,将幻觉甩到脑后。
安叙转过身,遥遥的望着齐朔,斩钉截铁道:“齐朔少爷,我是真的没有这块玉佩,您别再为难我了。我已经有了自己的alpha,哪里敢对您有什么非分之想?”
安叙说着,作小鸟依人状,紧紧抱住小嗷的手臂,贴在小嗷身上,尽量往后缩,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齐止戡适时的伸出手,把人圈进怀里,挡住周围所有人窥探的视线。
里亚蒂一呆,喜出望外,没想到安叙这么的识时务。他欢天喜地的往齐朔身边凑,甚至学着欧兰的模样,甜腻的叫道:“朔哥”
“离我远点!”齐朔神情暴戾,强悍的精神力构建了风暴围墙,完全隔绝了ega的接触,以及其他人嘲笑的目光。
齐朔活到现在,没有受到过如此耻辱,安叙简直是他的劫难,他的宿命。
他万般厌恶痛恨,不受控制的被其所吸引,付出许多,让步许多,却得来这样的羞辱。
他心中钝钝的疼痛,仍然舍不得放不掉,喜怒哀乐所有情绪,为一人起为一人落,他简直就不像他自己了,结果落得如此下场。
齐朔充满仇恨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死死瞪着安叙和他的alpha,眼白泛起骇人的血丝,声音如砂纸磨钝刀,沙哑得可怕:
“这就是你想要得到的?这就是你所期望的吗?你就这么讨厌我,宁愿跟一个平平无奇的alpha逢场作戏,也不想承认玉佩是你的,死也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不是逢场作戏。”安叙轻轻拉了下齐止戡的衣袖,男人明白了他的意思,配合的搂住他的腰,微微低头。
安叙忍着羞耻,当着大庭广众的面,闭上眼,踮着脚尖,主动吻上齐止戡的唇。
众宾客哗然,有羞涩的小直接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毕竟a在公共场合亲吻,不是太常见的事,尤其是主动献吻,必须有极大的勇气,这种行为相当于告白无疑,说明他甘愿被标记,与心爱的alpha相守一生。
摆满甜食的长桌摇晃,香槟塔整个炸裂开来,宴厅的灯光忽隐忽现,齐朔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强忍着怒气大步冲他们走来。
齐止戡的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轻轻一抬手,一道空气墙无声无息的筑了起来。
透明的墙壁拦住了齐朔的去路,他疯狂捶打踢踹,完全攻不进来,整个人都暴起,宴会毁的一塌糊涂,宾客们震惊的表情清晰可见。
空气墙隔绝了各种声音,齐止戡享受的眯了眯眼,抬起安叙的下巴,仗着小道侣害羞闭眼看不到周遭的情况,温柔的哄骗道:“他们好像不信,我们吻得更深一点。”
话毕,齐止戡撬开了安叙的牙关,强势的探了进来,攻略城池。安叙吓了一跳,张着嘴被迫承受,脸上飘起羞怯的潮红。
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亲吻,失去控制的感觉令他万般不适应,但也不敢推开小嗷,怕漏了馅,任由小嗷控制主场,懵懂而笨拙的回应。
一吻毕,齐止戡弯下腰,用鼻梁蹭蹭安叙的鼻尖,亲昵的揽住小道侣的腰,把人抱在怀里。
“叙叙做的很好。”齐止戡夸奖道,手指握住安叙通红的耳廓,为他降温,“不用害羞,可以睁开眼了。”
空气墙外的暴动已然平息,齐家家主姗姗来迟,派出好几个alpha保镖压制住发狂的齐朔,并给自家儿子强行喂下精神力抑制剂,一边收拾残局,一边向众宾客道歉。
里亚蒂迫不及待的上前,递上玉佩,询问道:“叔叔,我可以成为齐朔的未婚妻了吗?”
欧兰闻言,发了疯似的冲上来,大吼大叫道:“齐叔叔,他的玉佩是假的!他是个冒牌货!”
欧兰被其他保镖拦了下来,齐家家主喜怒不形于色,视线落在玉佩上,仔细打量了几番,忽地笑了,声音里没有任何感情:“玉佩为证,谁拥有这块玉佩,谁就是齐家未来的主母。”
齐朔因药物无法发挥精神力,又遭到几个强壮的alpha掣肘,动弹不得,气得全身发抖,哑着声吼道:“不,父亲,您明明知道”
齐家家主凌厉的扫了一眼齐朔,警告他不要多嘴,不容置喙道:“我不管这玉佩从何得来,怎么得来,只要谁手里有这块玉佩,他就是你的未婚妻。”
齐朔:“父亲!您”
“我让你遵循婚约,是为了保住你的命!”
齐家家主恨铁不成钢,目光扫过齐止戡安叙二人,背在身后的手仍然在颤抖,低声劝道:“不要再想什么安叙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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